繁华的市区内,姜长生推开了一家名为‘山海’的酒吧的大门,此时正是中午,酒吧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名时不时跟着播放的爵士乐哼唱着的酒保。
在吧台后擦拭杯子的酒保看了过来,挤出一丝微笑对着姜长生点了点头,以示招呼。
姜长生也点头以示回应,接着走到吧台一旁的木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长串的向下楼梯,这一整条楼梯仅靠一个闪烁着的昏暗灯泡来照亮,这让姜长生不得不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
哒,哒,哒,有节奏的脚步声从上而下,楼梯的底部是一扇枯红的大门,大门上的油漆因氧化而龟裂,手指一抹就能带下一片油漆。
推开大门,只见门后的布置与医院的手术室一模一样,一旁站着一位老者和一个助手,二人穿戴整齐手术服,看着到来的姜长生老者脸上露出微笑,像是早已等候多时一般。
任谁也想不到,繁华市区的一家酒吧地下室里居然经营着一家黑诊所,而姜长生靠着无限再生的能力靠贩卖自身器官来获取金钱。
老者对着姜长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长生脱下上衣放在一旁准备的架子上,随即躺在了手术床上。
老者拿起一支笔,在姜长生的身上划出一个个区域,一旁的助手拿出一套抽血设备,设备的另一头接着一个又一个的空血包,助手将针头插入手臂血管,腥红的血液顿时被抽出,顺着软管流入血包中,空瘪的血包被血液填满,被填满的血包又被助手迅速摘下,换上新的空血包。
老者沿着画出的线,从姜长生体内摘除一个又一个新鲜器官,每摘除一个就会有专门的人带着保鲜箱带走器官,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周边城市。
而姜长生此时却有些无聊的打起了哈欠,至于痛感,姜长生早已在这三年不断的自杀中麻木,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过了好些时候,躺在手术台上熟睡的姜长生被老者叫醒。
“嗯?终于完事了。”姜长生揉了揉眼眶,刚才开刀的痕迹此时在他柔顺的肌肤上却看不出一丝痕迹。
姜长生走下手术台,将架子上的上衣穿上,顺着昏暗的楼梯回到了寂静的酒吧,之前的那几位客人早已离开,坐在了吧台前的椅子上。
酒保立即将一杯调好的僵尸摆在姜长生面前,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酒保也习惯了这样的习惯。
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后,姜长生走出酒吧后来到停车场,从兜里掏出崔正义留下的一张名片,循着名片背后的地址,姜长生驱车前往‘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驶出繁华的市区,周围的人烟越发稀少,一颗颗高大的树木屹立在柏油路的两旁,如同侍卫一般凝视着来往的车辆,发动机的轰鸣声给回荡在无人的领域中,带来了一丝嘈杂。
又过了许久,姜长生来到了一处宽广的庄园外,庄园的范围被古典的围栏划分,庄园内一名名穿着病号服的老人们正举行着娱乐项目,有的在一起跳舞,有的在凉亭中品茶,还有的在一起打牌。
牌桌上的两名老大爷皆是面红耳赤,站了起来,撑开双臂,想要拥抱对方,嘴里丝毫不吝啬对对方的夸奖。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