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岳飞,薛仁贵各领一军,北取江都,南破吴郡,林阳之名威震江东。

三日后,会稽城。

在吴郡攻破的消息传来后,严白虎下令四门封闭,许进不许出。

城墙之上,旌旗蔽空,肃杀之气浓郁。

严白虎望着城外太史慈率领的千余散兵游勇,眸中闪过一抹犹豫。

刘繇被杀,太史慈突出重围,被林阳一路追杀的消息早就传来,他素知太史慈勇猛,自然想将其收为己用,可太史慈心高气傲,会一直臣服在自己麾下吗?

若有异心,无异于引狼入室。

犹豫良久,严白虎目光看向一侧的胞弟严舆与心腹钱铜:“你们说该不该收纳太史慈?”

“大战将临,若太史慈有异心,那可就引火烧身。”

“可放走太史慈,无异于放走一助力,乱世中这样的虎将得之不易啊!”

严舆自小习武,从来目空一切,看着如丧家之犬的太史慈,不屑道:“看其狼狈如狗,连一山贼都对付不了,能有何大用?”

“收不收都可。”

“林阳若来,让他先尝老子一刀。”

严白虎眉头微皱:“我与太史慈交过手,五个人围杀他,被他杀了三个,若非我逃得及时,这脑袋早就没了,你多大本事?要不咱们比划两下?”

严舆讪讪一笑:“兄长,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过这太史慈与咱们有仇,可骗入城杀之,如此可.........”

话未说完,便被一旁的钱铜制止:“主公,万万不可。”

“战场之上,你死我活,乃是因阵营不同。”

“如今太史慈穷困来投,若小肚鸡肠,传出去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

“乱世降临,想要称霸一方,有所建树,必须广纳群雄。”

“林阳刚刚崛起,杀孙策,破秣陵,灭刘繇,威震江东,此刻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咱们都要用好太史慈这颗棋子,焉能杀之?”

严白虎缓缓点头:“这道理我明白,可太史慈到底有几分真心?”

“若是.........”

话没有说完,可其中忌惮的语气十分明显。

钱铜笑道:“其一,太史慈素来忠义,绝对不会背叛大汉,归降林阳一介草寇。”

“其二,刘繇被杀,太史慈一路南逃,还曾守过会稽,更不会与林阳有牵涉。”

“其三,如今太史慈精疲力竭,手下只有千余残兵,进入会稽城,还不是俎上之肉,任由主公宰割?”

“若主公还有担心,可将它麾下千余人打散,如此可无忧也!”

严白虎眼前一亮,拍着钱铜的肩膀:“还是你有办法。”

“就这样干。”

“严舆,你带人迎接太史慈入城,莫要张扬跋扈。”

严舆抱拳点头,脑海中却考虑着与太史慈较量一番,试试太史慈到底有几斤几两。

可还未转身走几步,钱铜再度开口:“主公要收太史慈之心,当礼贤下士,亲自出城迎接。”

“太史慈忠义之名远博,主公如此待他,他怎会有其他心思?”

严白虎眼前一亮:“走,开城门。”

“咯吱.........”

厚重的城门缓缓而开,两千亲兵随着严白虎,钱铜两人缓缓而出。

目睹这一幕,一身狼狈的太史慈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提着的心彻底放下来。

总算几日的奔波之苦没有白费。

“见过严太守!”

太史慈单人独骑上前,躬身一礼。

这幅恭敬的模样,让严白虎更觉钱铜的建议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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