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决定向厂里的人事部门提出申请。然而,刘处长告诉她,厂方不会为她提供证明,也不会协助她办理档案调动。丁秋楠不解地问:“刘处长,为什么不行?我以前成绩优异,自从来到这里,我一直保持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除了医务室的本职工作,我还负责员工的家属保健和每年的防暑降温工作,连续三年被评为冶金系统的先进医务工作者。请批准我吧。”

然而,刘处长表示,像丁秋楠这样的优秀人才,厂里是不会放她走的。而且,她已经完成了医专的学业,再去上大学似乎有些浪费。尽管丁秋楠表达了自己为祖国和人民做出贡献的决心,但刘处长仍然以个人想法在新社会中不重要,组织安排不能讨价还价为理由,将她赶走。

丁秋楠心情沉重,医务室仿佛被乌云笼罩,连外头的患者都感到不安。沈成毅试图安慰她,却未能让她露出笑容。最后,他只能请刘厂长帮忙,为丁秋楠办理了一张借书证。通过看书,丁秋楠的心情有所好转。沈成毅无奈地笑了笑,他在学校时并非学霸,虽然无法理解丁秋楠的执着,但在关键时刻,他仍然会给予支持。

“他们为何选择你?”梁拉娣在沈成毅的办公室里疑惑地问。面对这个问题,沈成毅也感到困惑,他只能递给梁拉娣一份报纸,作为答案。报纸上刊登了一份领导人的调研报告,报告中揭示了冶炼厂存在的四大问题:奖金主义、物质主义、实验主义和名利主义,并指责这些问题是资本主义管理模式的体现。

报告还引用了大首长的批示:如果管理人员不深入车间小组进行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不向工人学习,不掌握一门至几门技术……长期做外行人,管理是无法做好的。自己都不明白,如何让别人明白?

“这与你有何关系?我们又不是冶炼厂。”梁拉娣不解地问。

沈成毅笑了笑,回答:“工业学谁,农业学谁,全国又学谁?我毕竟是从军队里退下来的,轧钢厂的老杨也是,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让他们让我去协助他。”

“那你还会回来吗?”梁拉娣问。

“当然会,就怕到时刘厂长不让我进门了。”沈成毅半开玩笑地说。

“他敢,看我拿电焊焊不死他。”梁拉娣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逗得沈成毅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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