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另一个原因。”
“——这也能算——哦我明白了。”宋辉立刻领会，然后哭笑不得：“这个原因真是……”
“你知道的，末世让人失去很多，大家必须找回一些东西。”方凡摆手。
……但怎么想都觉得……为了修炼？就为了在灵气更高的地方修炼？修炼有什么用？目前的状况来看——
“而且，这里已经算是希望之地了。每一两天就会有其他地方的幸存者赶来——大多是旁边小村庄的。”
“……”宋辉有些无语，“里面……有多少是为了修炼的？”
“百分之三十。”余下的自然是为了寻求庇护——
但这么高的比例还是好扯啊！说好的勤奋修炼应该是老式修仙文主角的显著特征和最大优势呢！现在怎么感觉修成全民高考还带移民了！
“……所以说……现在，基地的维持，靠的是……”
“……我不想说什么，热情，责任之类的东西——但是，大家都只是习惯有个人在上面管着而已。”方凡摆手，“……看你怎么去解释了。我们集中物资，共同发动对丧尸攻击的阻击行动……”
“这么说——你在其中又承担了什么职位？”宋辉忽然好奇。
“牧师。”扶眼镜。
“啊？……”宋辉瞪大眼，“牧……师……”
“怎么了？”方凡略微弹了弹身上光洁的袍子，“目前在这里担任临时牧师，有一个自己的小教堂，每周六，这里四分之一的人都会过来做礼拜……”
“这么……多……而且，周六？”
“没错。和某教会的周天做出区别。”微笑——非常圣洁。
但……方凡总感觉这人不是个很传统意义上的，牧师？“那，临时？”
“每个地方的人民都需要精神上的慰藉。”方凡坦然地点头，“慰藉——也永远都是慰藉了。”
“那你不给我们传道吗？”
“信不信随你。”
这下宋辉又震惊了：“你们这个教的牧师都是这样吗？而且……教的名称……”
“还没定呢……？然后……目前只有我一个牧师。——以及一个圣女。”
“……这么草率的……不正经教……还有……四分之一的人信……”宋辉无语。
谁知方凡也叹了一口气：
“是啊……这真是非常奇怪的事。四分之一的人都绝对皈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呢？——你们这一行四个人，都没有宗教信仰吧？说不定神又会多一个信徒……”
“……你们的教义很吸引人吗？”
方凡解下身上的一本册子，丢去。“喏，自己看去——嗯。”
“……真的……”宋辉把“草率”两字吞了进去。……吐槽……吐槽……但是还是接下了。翻开一看，都是很娟秀的手写字。——看来是圣女写的。
“反正，你看上去不想是会信这个的人。”方凡起身，“我还有点事。走了。”
“……那……再见？”
但方凡什么都没说，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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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地图要启动了？……大概是下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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