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香殿】
天后怔忡了一瞬,牵起一丝疏离的笑:“当年梓莲那个妖女,的确凭着几分姿色诱惑过水神,可谁又知道?你的父亲究竟是何人?!”
“想来连水神也未能笃定,耳听为虚,至今无人见过你的真身,眼见为实,今日本座,来给你验一验,你到底是何物?”施法,将结界中的火圈激发。
【千秋殿】
冷萧急匆匆的跑进来,附在凌言耳旁:“妘卿上神被天后的人带走了”
凌言听完之后急匆匆的走了
【披香殿】
“业火分为八阶,萤火,烛火,薪火。想来对你都不起作用,那我们便从第四阶纯酿之火起试。想当年你的母亲可以挨到最后一阶琉璃净火。却不知你能撑到第几阶,本座十分期待”
“怎么可能”
“我母亲可是花神,你怎么可能伤得了她”
“那是她自作孽”
“天后今日,恐怕不是要探我真身,我看,你是想让我葬身于此吧?!”
“看来你并不蠢。”
“当年你伤了我母亲,如今未必伤的了我!”
“呵”
“上神之体,要论前几月我或许伤不了你,但如今那可未必。”
“听说你最近伤的不轻啊!”
“好,那就新仇旧恨,今日我便要向你讨回公道。”妘卿寒霜剑出
“哈哈哈”
“就凭你”
“仔细一看那剑寒霜剑,你是沧离神君!”
【寒霜剑一出,天生异象。也就在此时诸人皆有感知。】
在千秋殿内的霆琛,惊诧道:“寒霜剑!”
话音未落,惊怒的声音响起
赫连传音入密:出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临泽轻轻发出一声疑问。
【千秋殿中的仙君也同时睁开了眼,都向外看去。
两人同时施展法术开始对抗,直到第七阶业火,滚油之火】
妘卿双手五指微微张开,手掌朝下,然后双手迅速合拢,仿佛一湖寒冰猛然凝结,能够释放出强大的冰冻能量,冻结敌人。:“残云冷月决!”
【此刻千秋殿内】
“残云冷月决!”霆琛说着站了起来
赫连身侧传来心惊胆战的声音:“什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逼到妘卿使出残云冷月决!”
【最淡定的两个也不淡定了,什么都没说,朝着残云冷月决发出的方向飞去。】
赫连:“修仪!”
霆琛:“承阳!”
【披香殿】
“有如此纵水之术,竟真是临泽所出”
“破!”
“若在让你成长下去,将来必是天界的障碍”
“第八阶业火,琉璃净火”
“天后!”
“为何要置本君于死地?”
“因为你是梓莲的女儿”
“因为你与她有神似的样貌!!”
“还有你,胆敢勾引我的儿子!”
“儿子……”
心想:一定要撑到他们赶来。
“纵使你死千次万次也不足惜!”
“本君还真想不到”
“天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居然会恐惧本君。”
“真是可怜呢!!”
“怕你”
“我怎么会怕你?”
“如果你不恐惧我,”
“为何只敢用业火来攻击我,而你自己却不敢直面于我呢?!”
“你这妖孽,今日我便亲手灭了你”
妘卿将冰凌射出
“你这妖孽,竟想弑戮本座,真是自不量力”
“今日我会让你灰飞烟灭,五灵聚散!!”
凌言闯进殿中,出手替妘卿挡下一击:“住手!”
“你居然为了这个妖孽,对你母亲出手。”
“我说过”
“你若再伤害妘卿,我绝不会坐视不理。”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罢手呢?”
“此孽障祸乱天界”
“绝不能留!”
“就算是你,也别想拦我。”
“天后!”
“你这是想让我与整个鸟族为敌吗?!”
【千秋殿
与斗姆元君细说片刻,众人离去】
月下仙人声音闷闷的:“哎!”
“这天界究竟出了何种大事?”
“连玄灵斗姆元君的法会都不听了”
【披香殿】
凌言挡在妘卿身前
“你让开!”
“凌言!”
“让开!”天后施法将凌言打到一边,接着就施展琉璃净火
“凌言!”
【琉璃净火直逼妘卿面目而来,此时珈佑赶到挡下一击】
“珈佑!”
“彦佑?”天后话不多说,又是一击
【修仪几人赶到,合灵力与琉璃净火相对】
“修仪?”
“承阳?”
“不……”妘卿心知他们挡不下这琉璃净火
修仪心里七上八下,忧心冲冲:“绵绵?”
承阳快步上前:“还好吗?”
“你们……”
【水神赶到将琉璃净火化解】
天帝他的眼睛里有杀意,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姚彤!”
“啊?”
临泽撤下法术急忙向前将妘卿扶起来
“父神”
“卿儿莫怕,有父神在。”
珈佑将妘卿的手抬起为她把脉:“仙上,妘卿暂无大碍”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你只是脾气暴躁一些,言语不饶人。如果不是今日天生异象,我等赶来。”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可曾想到?”
“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妘卿这个妖孽,完全就是那人形容再生,本座定要除了她,免得她像当年梓莲那样,为祸天界!”
“护住妘卿!”
“仙上放心”
“弑吾爱,辱吾女,此仇不共戴天!”临泽运起灵力,凝聚法印
“天后”凌言冲在天后的面前
“凌言!”
临泽一掌打在凌言的身上。
“凌言!!”妘卿挣脱珈佑向前!
珈佑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收回了手,神情复杂的看着:“凌言?”
“言儿,言儿”
“水神仙上,天后杀害先花神,重伤妘卿,罪孽深重,仙上的仇,凌言愿代母受之”
“凌言?”她紧紧闭上了眼睛,深深呼吸着,可纵然她拼命控制住自己即将流下的眼泪,却无法控制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妘卿……对不起”
“什么,梓莲竟为你所害!”
“梓莲不想让天界再起纷争,遗言与众人隐瞒此事,可是天后不仅毫无悔意,今日又再填新罪”
“来人,将天后押入毗娑牢狱,削去后位,永世不得再入神籍”
【侍卫押走天后】
“我对不起你”
“不,不是“妘卿情绪激动,吐出一口血
修仪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焦虑和紧张:“绵绵!”
“妘卿?”
妘卿走到凌言的面前,将他扶到怀里
【妘卿集灵力于手掌中,雄厚的灵力在妘卿手中徘徊,而此种异象在大殿内只有一直
注视妘卿的众人所察觉
凌言并不知道妘卿要做什么,到和他平常稳重的行事风格一样,而珈佑却急切的问了出来】
“妘卿?你要做什么”
妘卿对珈佑微微一笑“天帝,父神,修仪,承阳,珈佑,你们先出去吧”
【这异常平淡的语气,让三人一惊。
经历如此多的事,对妘卿伤害这么大,平淡的语气就代表她要做重大的决定,在四海八荒,千军万马面前都没有如此的神态】
修仪急切地询问着情况,心中焦虑不已。:“你?做什么?”
承阳内心焦虑如麻:“几千年了,妘卿你变了……”
妘卿苦笑一声“呵,是啊”
【一种历经沧桑的语气,让在场众人不觉微微皱眉】
“自上九重天来,已经都变了”
珈佑连忙上前“妘卿~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事的”
“珈佑!”
珈佑看到妘卿决绝的表情,无奈的叹了一声“好”
【几人纷纷走出大殿,修仪也无奈的走了出去,承阳也是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大殿,水神虽是一脸担心,但看这情况也不一定会有答案】
凌言这时在妘卿怀里,问:“妘卿你要做什么”
“凌言,我瞒了你很多事,希望有一日,我可以都告诉你”
“嗯?”
“凌言,为什么?”意指他的母亲
“什么?”
妘卿苦笑一声
【手掌中的灵力释放出一个结界,包围在整着披香殿
在殿外的人一时惊诧,珈佑,修仪,承阳,临泽纷纷手掌聚起灵力,想要破开结界,知道殿内的情况
此时,在殿内的妘卿运起灵力穿过结界说】
“彦佑君!”
“修仪!”
“承阳!”
“若你们硬要破开结界,那便看到的是我的尸体!!”
“妘卿?为什么”
妘卿敛了神色,俯身沙哑地说:“嗜血结界!”
修仪眼底透着不安:“什么?妘卿,你疯了”
“妘卿?你?”
妘卿微笑“我,虽不知对你是什么感情,但有一件事我瞒了你近千年”
“嗯?”
“在当初我救你时,便发现你身上有一种毒,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将归元之晶给你”
“毒?”
“是一种胎毒,说明在你母神怀你时,要么是被人下了毒,要么就是有人针对未出生的你”
“这……”
【殿外
此时韶月和冬梅才急忙的赶了过来,而他二人身上也有不轻不重的伤痕。】
珈佑声音肃然而冷冽,不掺杂一丝情绪“你二人是怎么回事?为何身上会有伤?”
冬梅拱手行礼:“参见诸位上神”
韶月拱手行礼:“参见诸位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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