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惨叫瞬间响遍整个审讯堂,一旁的珍珠都吓傻了。
但这还没有完,之后赵卞又命人狠狠打了王婆子十大棍。
“王婆子,你本名王翠霞,夫家姓李,原是柳青县云岭镇人士,多年来靠你为大户人家接生攒了不少银子,偏偏李志山是个好赌的,不仅输掉你的一对儿女及全部家产,更是欠了一屁股债,可七个月前,李家不仅还了债务,更是一夜之间成了有钱人,据你周边的邻居说,七月前的某一日,有个女人来找过你。”君慎示意他停下用刑,之后淡淡的描述。
听到这些,王婆子明显心虚不已。
他继续问:“那个女人是谁?”
面对质问,王婆子脑子迅速一转,她指着旁边的珍珠一口咬定:“是,是珍珠。”
珍珠脸都气青了,更是不承认此事:“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不知此事,只是无意听到你同公主密谋此事。”
“看来还没打够。”一旁的赵卞恶狠狠的说,他手里敲打了一个狼牙棒。
一瞧见这个眼神,王婆子便吓得直打哆嗦,她眼底露出惊恐之色,下意识的想要逃,可她又能逃到哪里。
君慎掏出一根荷花纹花丝银簪,直接扔到王婆子面前,面无表情的质问:“此物你总认得吧?”
“本官若是没瞧错,这锻造工艺出自宫里,你一个接生婆怎会有此物?”
看到银簪时,王婆子冷汗涔涔,嘴角僵硬的蠕动着,面色惨白,仿佛被钉在原地。
旁边的珍珠瞧见那簪子后竟觉得十分眼熟,她努力回想,没一会就想起了什么,急忙大声说:“此前陪公主进宫时,我曾见慧嫔戴过这簪子。”
君慎瞥了珍珠一眼,以及面无表情,声音冷酷质问:“王婆子,你可有话要说?”
一旁的赵卞威胁道:“王婆子,你若是不想受罪便老实交代,不然休怪我的棍子无情。”
想到方才受的罪,王婆子可不想再受一遍,她老老实实的交代,哭着述说:“大人,民妇确实不知那个女人是谁,只知她是宫中人,那日她找到民妇说是能替民妇将债务还清,民妇当然晓得那女人没这么好心,可民妇真的受不了了,那些债主日日上门催债,民妇也是一时糊涂才答应了此事。”
说完,她哭的更加伤心。
“这簪子便是她给民妇的,民妇当时着实缺钱便拿去典当了,不曾想还是被大人发现。”王婆子面露后悔之色,继续说。
闻言,一旁的陈凛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哼,你倒是什么钱都敢要啊,也不怕人家杀人灭口。”
她抹了一把老泪,磕头认错恳求:“民妇也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求大人看在民妇坦白的份上饶民妇一命吧。”
“既如此,又为何要冤枉懿慈公主?”君慎怒拍案,继续质问。
王婆子吓了一跳。
她偷偷瞄了上头的君慎一下,又吓的当即低头,之后颤颤巍巍开口说:“据,据说那贵人与懿慈公主之间有些恩怨,这次特意将民妇弄进懿慈公主府中,目的就是被发现后好直接推到公主身上。”
听到这里,陈凛摸着下巴思考,他当即说起一桩旧事,严肃的说:“大人,属下听说慧嫔未出阁前曾爱慕二驸马,只是驸马爷被尚了公主,据说大婚前夜,慧嫔一个人跑到林府嚷嚷着要见驸马爷,那夜偏巧下起大雨,可驸马爷却始终不曾出现,莫不是因爱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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