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东宝没有回家,而是不知不觉在浴桶里睡着了,倒是宗政音阕,累归累,精神很是亢奋,而且这药浴泡着泡着,身体会微微刺痛,能熬。

一个时辰后,朱烈出现,朱烈发现东宝体内微弱的灵气在自行运转,朱烈说:“音阕,出来吧!”

又对另一只桶内的地蛋和老鳖说:“你们两个也出来!”

“汪汪!”

老鳖则是听话的伸了伸鳖头。

等宗政音阕跨出浴桶,只见朱烈已单手拎出东宝,一阵水气后,东宝混身湿漉漉的衣裤瞬间干燥。

宗政音阕眼睛亮了,而被拎着的东宝,只在睡梦中嘟囔了一下继续睡觉,朱烈也忍不住说了句:“猪呀!心真大!”

宗政音阕:….

宗政音阕总感觉他的圣师大人越来越奇怪了,他又不知奇怪在哪里?

第二天,东宝和宗政音阕正常去上学,东宝走到最后一排,坐在昨日的位置上。

“昨天下午你去哪了?”

东宝一呆,才回答:“回家了!”

课间休息时,新学子们三三两两汇集在一处,说着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知道吗?这次重阳节登山,我们书院也有名额!”

“对了,你们谁知道重阳节为什么要叫重阳节吗?如果夫子问我,我可答不出来?”

热闹的人堆突然一寞,东宝身边一道声音响起:“农历九月初九,二九相重,顾称为重九,而六为阴数,九是阳数,因此,重九也叫重阳。”

“方兄,博学也!”

“佛霞兄,大才也!”

有人抛砖引玉,学子们都是小少年,不耻下问为美德,于是又有一学子问:“重阳节应该吃什么食物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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