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女子二人刚准备逃离之际,

那壮硕男人就已经在地面上唤出了一道道石柱,从容的跳离了这片领域。

但刚准备融入地面追击,却突然被浮在上空的枯瘦老人叫住,

“不必急着追,他们跑不掉的。”

“呵,因为你的速度没我快,就想要以这种方式拖慢我吗?还真是有失美感啊,千手。”

听了这句话,枯瘦老人无语的睁开了眼睛向下瞧了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说道:

“不要老是学她,还有动动你的脑子!这两人的能力完全不像是伤到血饲的那人,即使抓回去了又能如何?”

“主祭身受重伤,正是脾气暴躁的时候,这时我俩在这种关键问题上出现纰漏,你觉得你下场会是如何?”

连续两道疑问,地面上的男人却是皱了皱眉,身边浮起的泥土也渐渐沉了下去。

“那你认为?”

“一人一边,慢慢追下去,给这两只小羊羔一点压力,便能去找到我们要找的那位牧羊人……”

……

“还真是难控制啊,想要完成我想要的那种技能搭配,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许然本体轻叹了一声,控制着几千米外的生骸,抬起了粗壮的手臂。

接着心念一动,那整只手臂仿佛融化的西瓜味雪糕一般,快速的塌陷消失不见,

然后在肩膀另一侧,却又再次长出了一根完全同样的手臂。

这个自噬也挺好用的,倒是可以打一个出其不意。

不过这下总算是把所有能力体验过了,也是时候找个什么玩意儿练手了。

要不就之前那种触手怪?只是……

许然心想着,目光看向前方——

在周围被毁的光秃秃一片的山地上,唯有那里有一棵完好的大树。

而在树上,还倚靠着一位身穿夜行衣,一手搭在腰间长剑上,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

宽大的兜帽下,嘴部以上尽皆处于一片阴影之中。

只是这一点确实有些烦,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精神力不够的原因,控制了生骸就完全没办法控制剑客,顶多只能动动嘴皮,晃晃手指这样子。

这下好了,军团流的想法也可以宣告结束了,希望以后精神力提高,能有所转机吧。

许然心里苦闷的想着,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替剑客摆了个更为潇洒的姿势,

有帽子遮掩在,看不见下方那涣散的眼神,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那就先去瞧瞧看吧,剑客就先委屈你在卡牌里待一段时间了。

许然伸手一挥,取出了已经呈现灰色的那张人物卡牌,

可刚准备放在剑客的头上。

这时!林中却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响!

听此,许然立即收回了卡片,

在不确定别人是否有精神力窥探的情况下,他可不想表演个大变活人。

于是一个闪身退至后方,摆出严阵以待的表情,看向前方的剑客……

“大小姐,应该就是前面的山脚下了,我们真的要?”

酒老一路奔行,但真来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时,却又有些迟疑。

毕竟在他看来,能够造成那么剧烈声响的,甚至有可能比后方这两人更加可怕!

“酒老,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那两人不会放过我们,只有另辟蹊径!”

青衫女子微微皱眉,脑海中依旧在思考着那人所说的苗床与近期的失踪案件的联系。

闻言,酒老也是一咬牙,拨开前方的草丛继续奔去……

而在两人走后,后方不远处,在空中飞行的枯瘦老人慢慢停了下来,

“先等一下,刚刚那声巨响好像就是这里发出来的,难道是有人在接应他们?”

下方,踩在流沙一般的地表,不断平移的壮硕男人却是打了个哈欠,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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