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帆这两天感到出奇的疲乏，每天早上要不是有闹钟，根本睡不醒！
即使起床了，也浑身乏力，一个上午都懒得动。
这感觉就像是大学那会，夜里跑去网吧通宵，第二天碰到老师点名，不得不去上课。
要不是系统一再保证，他的各种疾病都已经被锁死，他真的以为自己“时辰到了”！
“你就是连轴转大半个月了，没病的正常人也受不了啊！”
“可是我感觉我一整天也没做什么事啊，就是坐在导演椅上，盯着监视器，偶尔喊喊‘咔’！和在门岗摸鱼偷懒的保安没啥区别！”
系统笑了一声：“可是你心累啊！剧组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你管！”
“大大小小的事，不是由佘履职负责吗？镜头过不过大多也是你说的算，我感觉我就是个‘傀儡’！”
“这是错觉！我给你的都是‘有限的建议’，佘履职也总是到处跑！剧组总负责人还是你！”
赵一帆咂摸了一下嘴：“统子，我最近是不是梦游了？”
“梦游？”
“嗯！我最近总是梦见玩了很多老款的单机游戏，什么‘死亡阴影’、什么‘红警’、‘仙剑’、‘三国群英传’、‘星际争霸’！”
“这不都你喜欢玩的游戏吗？也许是你工作太累了，想好好休息，玩几天游戏！”
赵一帆摇摇头：“不对啊！我前世玩单机倒是经常玩，但没有这么痴迷啊！还有一点，我就是个菜鸟，星际争霸不用‘黑羊墙’，根本打不过电脑！
玩三国都是打不赢就用秘籍，啥时候用过一个‘金璇’开过局？红警也总是挑战各个地图的七冷酷！我真没那么找虐啊！”
系统有点词穷。
“马德！忘记他上辈子就是个‘菜逼’了！”
赵一帆接着说道：“不过就是有点挺好的，每天早上醒过来虽然很乏，但唯独法大徐校长要的剧本，思路很清晰！仿佛梦里面整理了很多专业知识！”
“也许是你既想好好玩几天，又放不下剧本。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赵一帆沉思了一会：“系统，你说我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了我给你安排的那些疾病，别的任何疾病你想得还得不上呢！”
“你的意思是，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可能得上其他疾病？”
“对！”
“感冒发烧，拉肚窜稀这类常见的病呢？”
“你就算是下雪天穿单衣，天天吃街边的麻辣烫就着雪糕！我保证你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算不算你给弄了四五种重疾的利息？”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你脑子里除了比常人多了一颗瘤子之外，没有其他毛病！”
“好吧！算你厉害！”
系统的语气忽然贱兮兮的：“要不，你考虑一下‘精神分裂’？可以换一个永久保密的IP地址！”
“滚蛋！你又想坑老子！”
“本统童叟无欺，怎么会坑人！”
“你还不坑人？我一个当导演的，要个IP地址有毛用？”
“目光短浅了吧？有了永久保密的IP地址，你在网上发布任何言论，别人都无从查起！方便你做很多事！”
“我又不当‘键盘侠’，用不着！”
“但是你需要正能量啊！宿主，你想想这种情况：假设未来某个时刻有一场造成数万人死伤的天灾。
你用这个IP提醒人们注意躲避了！那是救下多少条人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想想看多少正能量点数吧！”
“正常的……”
赵一帆想到一半就打住了。正常IP根本不能用来发布这种信息，除非他不怕暴露，不怕被科学家拉去切片。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不行！‘精神分裂’太危险了！我不能用它换IP！”
系统为了促单，很积极。
“要不这样，治愈‘精神分裂’需要十亿正能量。你攒够了十亿点，我直接给你发IP，你根本就没得病，东西也到手了！”
“不行！我感觉你在坑我！”
“没有！你是我的宿主，我怎么可能坑你！你回想一下，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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