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屋子处在懵逼状态时。
韩晴又问:先生可曾想过,如若豫人,人人都有先生的想法,那还有豫人吗?
在国难当头之时,你不抛头颅,我不洒热血,请问先生,可否明白“温水煮青蛙”的道理。现在豫国像先生这样的“温水青蛙”难道还少吗?
奴单人屡屡屠杀边民,而处于内地郡和南方郡又做了什么?如若我们豫人都团结一致,还怕别人欺负吗?
我的丈夫赵破奴,凭一己之力守卫豫国西北边境。难道就是为了保护你们在后方享乐的吗?
就在这时,夏天脸红到了脖子根。夏天突然间就跪倒在韩晴和赵破奴面前。
颤声说道:我夏天活在世间三十多年,自认为饱读诗书,自认为怀才不遇,自认为自命不凡。却经过十几年前的那次打击后,迷失了自我,我飘了,我变得怨天忧地了。
今日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愿跟赵大人前往西赵郡,用我毕生所学,愿为大人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听到夏天的忏悔后,赵破奴和韩晴立马扶起了夏天。
当日,夏天封金挂印后,跟随赵破奴等离开了太平镇。
因为夏天不会骑马的缘故,韩晴就把马车让给了夏天。自己跟随赵破奴同乘一匹马。
赵破奴紧紧的抱住韩晴,嘴巴凑近韩晴耳朵后,小声说道:你刚才骂人好吓人呐。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