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角忽然间打了个寒颤,只感觉背后发凉,猛一抬头,发现武松正骑着马居高临下看着他呢。
杨二角那个恨啊,前几天还和他一样,穿破衣,穿烂鞋,没想到这才几天竟然穿新衣,骑大马了。
武松一马鞭甩过去,杨二角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十名捕快蜂拥而至,拿着铁尺、水火棍喝道:“干什么的,怎么打人?”
武松冷冷的看了一眼杨二角:“我打你了吗?”
杨二角只感觉自己如同掉进了冰窟窿里,虽然有捕快在旁边,依旧没有任何的安全感,仿佛武松能轻松捏死他一样。
“没有,没有,是我不小心碰翻了大郎的摊子,我赔钱我赔钱。”杨二角掏出几十文钱赔给武大郎,兔子一样跑没了。
捕快见没了首告,冷哼一声也走了,现如今武松是清河县新晋的人物,不好惹。
下午时候,杨二角从半掩门里走出来,忽然感觉后脑一疼,在没了感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月亮昏暗,自己在深坑里,阴冷阴冷的,仿佛地狱一般。
一个骨碌起身,竟然发现这坑一人多深,站起来勉强能探出手去,刚想要爬上去,忽然看见坑边上站着三个巨汉,武松、张大胆,还有一个汉子面生,没见过。
三人不说话,往坑里就铲土。杨二角噗通跪下了:“饶命,饶命,二郎饶命。”
武松并不答话,一铲子一铲子的往坑里填土。
“我说,我说,我都说。是县尉杨大人,他见你家祖传药卖钱,眼红,让我故意找茬武大郎,激怒你出手,然后埋伏了捕快抓你,想让你拿出药方。”
武松冷笑,阿莫西林有什么药方,压根就不是大宋这年月能生产的东西。这个杨县尉还以为凭借手里几十名捕快能轻松拿捏武松。
张大胆冷哼:“怎么这么臭啊,什么情况。”
杨二角哭丧着脸:“是我,是我拉裤裆里了。”
武松一挥手:“滚吧,离开清河县,只要让我再看见你直接活埋。”
杨二角孤身一人,没有老婆孩子,连城都没回,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东出发,直奔阳谷县去了。
卞祥一脸无奈,走到哪都有这种事情。
“哥哥,常言说的好,光棍不斗势力。一个县尉九品都算不上,但是想找咱们麻烦可不好办。”
“无妨,兄弟不用担心,这事我来处理,你在城边上找找,看哪个地方适合建个庄子,咱们要肯荒建庄。
北宋末年拥兵自重的有两类人,一类是地方官军,二类就是一些大庄子。比如祝家庄、曾头市等等,这样的大庄子兵马数千,平时务农,打仗就是兵,只要不公开反对朝廷,大家相安无事。
正月一过,天气渐渐回暖,但是儿童发热病人的数量可不少。
这年头郎中还是有真本事的,大多是的发热病人都采用草药给治疗好了。但是总有大约五分之一的病人高热下不去,武氏医馆早上开门,一直忙了一个半时辰。李一针也是越来越熟练了,布洛芬配合阿莫仙,恢复期采用草药,得心应手。硬是把别的郎中认为必死的病人治好了八成,神医、神药的名号是彻底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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