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笼罩在山林上的云雾萦绕,山峦叠翠,环视群峰,苍翠峭拔,绿草如茵,云雾迷蒙,气象万千
张鹤春默默的跟在沅熹身后“这雾怎么突然这么大”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所以雾气才会这么大”
“山林里雾气大我们容易走失,为了保险起见你拉着我的手”
张鹤春脸色通红到“不……不行”
沅熹看她这样一脸害羞的样子强行牵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每走一步都会在树枝上系个红绳带
两人沿着弯曲折的小路一路向前走去,可是走来走去还是原地
张鹤春有些乏困“昱烨,为什么走了这么久我们还是没能出去”
沅熹安抚着她到“应该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
密密纷纷的树林里犹如原始森林般寂静无声盛有声,泥土湿润容易深陷其中好比这森林一样让人心惊胆战
沅熹回过头抓紧她的手“不知怎么地。这里就像迷宫一样一眼望不到尽头”说完他紧紧的抓住张鹤春的手一直望着左边前去
只见前方的雾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像是雾,而是瘴气“不好,前面是瘴气,你捂住口鼻”
张鹤春听到这不安的“那你呢?你怎么办?”
沅熹抓她的手抓的更紧了生怕她丢了似的“你不用担心我,我自幼习武,身体健硕的很”
张鹤春这才放下心了,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上形影不离
穿过这一层层瘴气不远处便是一栋破旧不堪的木屋,墙上的油漆也早已脱落,仿佛岁月用它那无尽的双手把它磨砺的更古老
沅熹身体中了太多的瘴气已经昏迷了过去,张鹤春推开木屋的门把他放在积满灰尘的木床上喃喃到“你不是说什么你自幼习武,身体健硕的吗?你个骗子”
沅熹脑袋昏昏沉沉的张鹤春替他诊脉:中了瘴气,不知这附近有没有茵陈蒿唉不知道你这次又要昏迷多久,长的倒是挺英俊的
张鹤春立马起身去了这木屋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可以用的草药
环顾四周,木屋前面就是陡峭高嵩入云的山峰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木屋后面杂草丛生
张鹤春已经不管是什么杂草了她全都采摘了过来闻了闻,又把它们碾碎碾碎直接让沅熹吃了下去
看似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只留下这栋木屋
夜晚,张鹤春陪着沅熹一直静静的等着他醒过来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竟然也睡着了
沅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他看着眼前的破旧不堪木屋在看看旁边睡着的张鹤春:这木屋已经这么破败不堪了,竟然没有倒塌
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起身走了出去,看了看四周:这四周除了这瘴气其他的倒还好安全,前面虽然没有路但是下面却有一条河流
车到山前果然必有路啊
他走进木屋拍了拍熟睡的张鹤春“醒醒,等回到京城再睡也不迟”
张鹤春半睡半醒的“你…醒啦?”她揉了揉眼睛“我睡的这么死,你突然把我叫醒干嘛”
沅熹看着她那副死猪样冷笑到“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又要赶路了”
张鹤春听到这里立马困意全无“路?哪里来的路?”
沅熹直接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这不是路吗?”
别人是开门见山,你是开门直接见悬崖“这…是路???”
“对,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从这里跳下去了”说完沅熹直接把张鹤春连带自己推了下去
沅熹看着半死不活的张鹤春笑到“我当你的垫背如何?”说完两人一同坠入了水中
夕阳西下,河岸投射出柔和的晚霞,水面微微涟漪,映衬着橙染色的粉色夜空
须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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