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来者是客,息怒。”管家赶忙拉住自家暗卫,吩咐了人上茶。
“不知余公子所为何来?”管家问道。
“我想知道展青言去哪了?”余子默低声下气的问道。
“这,实属抱歉,为了我家世子的安全,他的行踪我不能告诉你。”管家犹豫了一下拒绝了。
“哼,你害他还不够吗?知道又如何,是不是又想去害他,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你还好意思来找他,哼,管家送客,跟这种人多说无益。”夜影看着他就来气,若不是他,世子也不会遇到那么多事,管家处在中间一阵为难。
“请吧!”管家起身相送,余子默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起身离去。显得有些颓废,夜影如此说他,他都未反驳一句,只因心中有愧,想来展青言定是日子难过,让这些个下人都看不过去了。
余子默失落的回到寒山居,影三已等候多时了。
“主子任务已完成,晚上就可动手了。”影三兴奋的说道,余子默只是点点头就从他身边而过, 看的影三一头雾水,还杀不杀人了。
余子默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了屋里,谁也不见,直到晚上余子默穿着一身夜行衣脸蒙着面巾出来。下面的影三带着人早已等着,都是统一的黑脸蒙面巾,俨然是一群刺客不假。
“走”余子默看了看下面,手一挥,下面的人飞檐走壁消失了个干净。余子默影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空荡荡的茶楼,这一夜注定是个流血的夜晚。余子默手提长剑,没什么能阻挡他的脚步。黄府大门被刺客从里面打开,余子默一脚踏入,直奔姓黄的卧房而去。
“什么人?”黄老板听到动静,打开房门只见院中站着清一色黑衣人,差点吓死他。
“取你命的人。”余子默压低声音冷冷的说道。
“来人,快来人!”黄老板吓的立马关上房间,外面院子里里立马来了一群护院,冲了上来。
“哼,都是一群跳梁小丑。”余子默一剑一人,跟本没有人能拦的住他的脚步,跟切菜似的一脚就将房门踹开了,黄老板躲在桌子底下吓的瑟瑟发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黄老板看着那双越来越近的脚,小声的嘀咕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余子默停在桌子前说道,手中的剑寒光凛凛,向上一挑劲气就将桌子分为两半,将桌下的人暴露出来。吓的人啊啊大叫,惶恐的看着他。
“说何人指使的?”余子默逼问道。
“什,什么?”黄老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与展青言有何仇怨,为什么要谣言重伤他,你背后又有何人?”余子默拿剑指着逼问,吓的姓黄的动都不敢动。
“我,我说,我与展青言没什么仇怨,只是喝醉酒调戏了他几句,被他打了一顿,可没想到,他那老相好上官景炎看不下去,竟然转身就堵在我家门口,打伤我的腿,扬言要废了我,威胁我若在敢出言不逊,就打断我另一条腿,我气不过,展青言的谣言早就被那什么公主传了出来,便就添了一把火,想看这上官景炎如何护他,谁知道这上官景炎也是个孬种,说的好听,却压根没出来帮他辩解过。”黄老板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你背后没人?”余子默疑惑了,若不是他,能请动大家名宿又会是谁。
“侠客,我,我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你能不能饶了我,我没有杀人的,大侠饶命啊!”黄老板哀求道。
“哼,聒噪。”余子默剑一挥黄老板的舌头便被割了下来,黄老板惊恐的捂着嘴,痛苦不已。
“下辈子投胎记得少说话,多做事,祸从口出。”余子默说完一剑封喉结束了他的命。在墙上以血刻下十二个大字后带人离去,院子中全是护院的尸体。第二日吓的婢女尖叫着去报了官,路过的百姓却是在纷纷叫好。
李挽风带人来时,黄府已被百姓围个水泄不通,黄府的门口到处都撒落着宣纸,李挽风捡起来一看,竟全是姓黄的这些年干的坏事,可以说是死有余辜。李挽风带人进入姓黄的院中就见房门大开,正对门的墙上刻着几个大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阎王索命。”一个捕快念了出来。
“哎,看来又要不了了之了,带走。”李挽风吩咐一声将人收拾了带走,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痛快。本就查到是这人散播的谣言,却不能判他死刑,也就几个月就能出来,上面也就让他交了罚金就了事了,连牢都未坐,让李挽风气不过,如今死了倒是大快人心。
余子默回去后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他不信这只是那该死的黄老板搞出来的事,想起黄老板说的话,余子默不可控的想起了上官景炎这个名字。心里一阵阵的胡思乱想,想着展青言和他是什么关系。心中难受的很,竟是快天亮才睡去。
这京城的水本快平息,却因余子默的到来,又起了涟沥,黄府的旮旯事,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热谈。这还没完,余子默吩咐影三去盯着公主,还真让他抓着公主的丑事,一个未婚女子竟养男宠,若是曝光怕是颜面无存。
“哼,幸好青言没娶她,这种女人可要不得。”余子默拿着画册一一翻看,呸呸称奇,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孟浪的女子,将青言说的一无是处,到头来她才是那该浸猪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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