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这么小!”神医见此大胆了一些问道。
“这只是我小时候研制的玩物而已,你手里的两个可比这威力大多了,能砸死人的,若是不小心掉在地上,小心将自己炸死。”展青言吓他。还真把他面前的妙手吓的面色一白。
“还...还你,那这个呢!”神医拿着那一圈黑疙瘩又问。
“这个安全多了,非火舌不可引。只要你弓箭能到得了的地方,以火引之必炸,威力比雷珠大十几倍。记好了,雷珠阵怕火,雷珠怕重,记得轻拿轻放。”展青言交代道。
“你就这么送我了,不是不外传吗?”妙手疑惑。
“你不都说我们是一个坑里的吗?送你保命的,收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别轻易使用。”展青言交代道。妙手点点头,展青言咳嗽几声打算回府了。
“等等,我给你开的药方你没用。”妙手皱眉。
“咳咳,这不是买不到药吗?”展青言笑了笑,妙手严肃的抓住展青言的手腕卸了护腕,给他把脉。
“脉象虚浮,心火过旺。”妙手将他手一甩说道。
“咳,嗯还挺准。”展青言嬉笑道,
“追日,你怎不知好歹,知不知道自己病情又加重了,有什么事让你如此大动肝火。”妙手怒道。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外面的那破事。”展青言心烦意乱,妙手怕是想到了什么。
“你等等!”妙手说道,转身就回了玄草部提了一堆药过来交给他。
“恐怕你也是因这次舆论受了无妄之灾,拿着,这是十天的量,没了再来玄草部来拿。”妙手担心的说道,展青言愣了愣,妙手怕不知道,他所遇到的情况更糟糕吧!
现在外面那群人都想将他灌猪笼了,他能不气吗?
“谢谢!”展青言拿着药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呵,还真是个傲娇的人。”妙手摸了摸怀中的雷珠阵我…,打算回他的将军府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镇国王府正焦头烂额之时,而和硕王府的王爷却是心情极好。
“如何?”和硕王府内上官启让管家去看了镇国王府门口的情况。见他回来放下茶杯赶紧问道。
“事态已经越发不可收拾了,这些个儒学大家,整天的仁义道德,竟然说展青言妖言惑众,魅惑京城,此子当诛,连对付那些不守妇道的浸猪笼都弄出来了,说是要镇国王府交出祸国殃民的展青言。不然就不走了”管家在一旁将所见所闻仔细道来。
“好,那些个儒士,学子还是有些用的,稍稍点拨一下而已,竟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来。管家今高兴给我备几坛好酒。”和硕王开怀大笑。
“王爷世子那边...,最近闹的有些厉害。”管家见他高兴,便大着胆子提了一嘴。
“哎,有得总有舍,你切先骗他一阵子。等过了这风头浪尖,在放他出来。”和硕王提到这个儿子就伤神。
“是”管家心中一叹,点点头。
“对了既然闹大了也别光顾着镇国王府一家,这京城偏好男风的风气也是该好好整整了。若能让那几个家中有男妻的官员也自顾不暇最好,便没人在注意我们干的事了。”和硕王叮嘱道。
“是,”管家应下,后退几步便出了书房。和硕王则在书房想着下一个部署,这满心都是帝王梦,掩饰都掩饰不住。
“世子,你回来了。”红儿进屋就见展青言在换衣服,高兴的上前帮忙。
“外面怎样了?”展青言担忧的问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本以为不理会他们,他们觉得无趣了也就自然不了了之了,谁知他们还真是自娱自乐啊!一出大戏愣叫他们自个儿唱起来了。
展青言是打定了主意不与理会了,可架不住府里上上下下的要生活。想起外面的那群人展青言就气的慌。
“还是那样,世子,他们怎么能让你浸猪笼呢!太羞辱人了,浸猪笼乃是对付不守妇道的人的,竟然拿来对付世子,这也太气人了。”红儿提起这个就来气。
“哼,我看他们敢,咳咳...”展青言为此也是气愤不已,气的都咳嗽了。
“世子别激动,我不说了,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搭理就是了。”红儿抚着展青言的后背心疼的说道,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惹的世子不舒服了。
“红儿,我有这么差吗?竟让这些个百姓,儒学说了我一个多月个月有余。他们是想逼死我才会停手吗?”展青言气道,一脚将身边搁洗脸盆的架子踢翻了去。
“世子,别动怒,咳嗽又该犯了。”红儿担忧的说道扶着世子去床上躺下。
“咳咳,红儿,桌上是治咳疾的药,你拿下去煎了就是,...咳咳...咳。”展青言捂嘴咳了一阵,喘息的交代一下,才躺床上休息。越来越严重的咳嗽,让展青言有些扛不住了,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只希望吃了药能好些。
一向不爱喝药的展青言也有为没药而发愁时候,还有门外的叫嚣,让他没法不去直视,心力交瘁,人憔悴了很多,而这一个多月他哥也像失踪一样,音信全无,也让他担忧无比,也不知道他哥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又在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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