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来是没事的,可是来天山时救了一个人,他的伤有些奇怪,我得去弄清楚,也许与朝廷有关。”展青言想了想,也许他能帮上忙。
“你救了谁”展霄晨一路往回走一路问。
“余子默”展青言想起余子默就不痛快。
“啥,余大教主,他老人家还需要你救”展霄晨吃惊,不过展青言更吃惊。
“余子默那疯狗是教主,我还以为天山派的教主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呢!”展青言惊的放大了声音。
“唔”,展霄晨一听赶紧跳起来捂上了他的嘴。
“我的天,小叔小点声,你这样说教主,不要命了,小叔可别乱说,什么老头不老头的,让有心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岂不是让人说你对教主不敬”展霄晨吓了一跳。
“我对他不敬,哼他值得的尊敬吗?”展青言说到余子默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教主对自己人挺好的”展霄晨解释道,不懂小叔为什么对教主意见那么大。
“别给我提他了,你先回去吧!我下次再来找你,”展青言一提到他就没了心情,想起那天余子默无情的离去,把他一个人丢在山里,就觉得心头疼的慌,独自一人阴沉的先离开了。
“小叔这是怎么了,一提教主就不高兴”。展霄晨一脑门疑惑,摇摇头赶回去练功去了。
展青言回到住处打算睡一觉,可怎么睡也睡不着,没想到余子默竟是教主,一派之主要杀他,为什么会这样,要么温柔的要命,要么狠辣无情,余子默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你到底有几重身份。
哼,你说我活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吗?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你欺负了我,我都没有见死不救,你却能对我说下手就下手。哎,希望以后别遇上你了,展青言躺在床上发了会呆,心里还是堵的慌,偷摸着跑去厨房偷酒喝去了。
“哼,伤都没好就跑去偷酒喝真是作死”余子默将怀里的人抱了回来一脸的阴沉,而怀里的人醉的一无所知。
“唔,别杀我”展青言在余子默怀中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做着恶梦。余子默顿住皱了皱眉。
“谁要杀你”余子默忍不住问了一声。
“唔,余子默”展青言喃喃的说道,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又像是在喊他,余子默心中一叹,实在是搞不懂他。本是想偷偷过来看他,就见他偷偷摸摸的出来跟做贼似的,便一路跟了过去,结果还真是跑去偷酒去了。
“真是笨,你我早已两清,若不是你作死,我也不会伤到你。”余子默看着怀里人默默的说着,将他送回了房间。第二天一大早还特意找沈叶让他去送醒酒汤,顺便在给他看看伤如何了,弄的沈叶一愣一愣的。
“这么担心他何不自己去”沈叶不解。
“要你管,快去”余子默一脸黑的催着沈叶去展青言那,沈叶摇摇头真是别扭,懒的理他,赶紧去看看某人的心上人了,若有个好歹又要给他找事做了。
展青言在天山派一连盯了好几天,也没有任何消息,本打算出山另想办法,他哥消息灵通,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可他发现去与沈叶告辞时,沈叶竟以他伤势未痊愈给强行留了下来,这让闲不住的展青言好生难受。结果不出几日就拉着他小侄子,与几个和他侄子玩的好的几个小弟子满山跑,
掏鸟窝,用茶叶煮鸟蛋,下河摸鱼。
堂堂世子爷竟如山间野小子一般,一点世子的样子都没有了。余子默在高处看着展青言和一群弟子在溪水中嬉戏,脸就黑的难看,或者说只要跟在展青言身后这脸色就没好过。嚯嚯玩他的后山,和茶园又跑去嚯嚯山涧的鱼。余子默看的是头疼不已,这展青言就没安生过。
这倒好竟不顾身体安危还跑去下水,山里秋天水格外的寒凉,就他身子骨哪受的了,别第二天就起不来了。
“呵,这是谁,黑着一张脸”沈叶走过来,就见余子默扶着树,都快把树皮都给抓下来了,这人都跟这人家后面好多天了,每天回来都黑着一张脸,实在不懂干嘛不去直接说明白得了,天天跟人后面,又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
“哼,真是不知好歹,管好你那宝贝徒弟,可别被谁带坏了”余子默看着沈叶过来把火撒在他身上。
“呦关我徒弟啥事,我徒弟好着呢”沈叶不屑的顶了回去。
“不信你就看看下面”余子默瞥了他一眼。
“我去小兔崽子,上天了”沈叶定眼一看可不就是那臭小子,还带着一群小师弟带头一起胡闹,这不是啪啪把他师父的脸吗?这个臭小子。
“限你立刻马上把你宝贝徒弟带走,不然连他一起关起来”余子默阴沉的看着下面嬉闹的人火冒三丈。沈叶看了看他火冒三丈的样子,麻利的去了,得赶紧带走,他可不想他徒弟遭殃,这展小公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霄儿今天我给你们蒸螃蟹,没想到这山涧还有螃蟹,这东西在京城可贵着呢!”展青言站在溪水中手里正抓着一只大螃蟹喜笑颜开。岸边正有几个小弟子在那拾柴搭锅洗鱼。还有在一旁等着接鱼的,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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