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的国庆节与中秋节是同一天,还是个周一。按规定,10月1到3号放假3天,同时将9月29号、30号的公休调至10月4号、5号,10月6号、7号照常是周末双休日。这个假期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长的一个假期,而之前是结结实实地连着七天上学,也是坐在一起后天天相处最久的一次。
什么情况?这是非逼我入坑啊?!造孽啊,要不要这么极限拉扯般地安排?
小哥是什么时候确定我已经对他动了非分之想的,我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一天都不想和他分开的。一定是在国庆节假期到来前的某一天或者某一刻。润物细无声。
那个国庆节,我彻底理解了卧龙同学一周都等不了的心情。他至少还能看见,哪怕不能坐在一起时,还是可以动动脚跑到我的前同桌好姑娘面前,美滋滋地说几句话。
对一个人上的瘾发作时,看着那个人笑靥如花,就是最有效的解药。那个国庆七天乐,我除了第一天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还能乐得起来,第二天到第七天就只能硬扛对他越来越浓的想念。第五天的时候,我心说,坏了!事情好像朝我没想到的方向和程度发展了。
呵呵,这点儿考验,比起四个月之后的寒假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幸亏那年高三毕业班的寒假被缩短到了只有九天,但发展了四个月的“病情”那时也可用“今非昔比”这个词来形容。度日如年。
十月七号下午,住校生回校。我见到凤雏舍友后冲上去就赏了一个熊抱。她也非常开心,同时大大的眼睛里有些小小的疑惑。她一边拍拍我的后背,一边问道,“小舟舟,有啥喜事儿和我分享吗?你咋看上去这么激动呢?”
“这不一整个周没见想你了呗,小兰兰!”我笑逐颜开。
“是吗?那暑假一个多月没见,开学时我也没见你这样啊。”凤雏的八卦雷达自动开启了。她现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一个富有经验的侦探凭直觉发现了嫌犯可疑的蛛丝马迹。
“什么样啊?不就抱了抱你嘛。你还真是有福享不了,就不能受人待见!”我突然有些心虚,赶紧试图用人身攻击打断她正在全速启动的直觉。可了不得,要是被她发现了我心底的小秘密。
我主动引战,期待她迅速反击。这样就把我刚才没收住的、过于兴奋的言行举止掩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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