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义堂登金楼天梯,这事在龙门县无疑是近几日风头最劲的大事,各方势力和目光都投向了在龙门屹立数年不倒的金楼。

幸灾乐祸、恐惧、观望、心怀鬼胎。

出乎所有人预料,黄义堂的堂首黎康对上金楼安排的人,败得如此干脆。

二楼上面瞬间陷入寂静,随后便是更大的喧嚣声。

不少人怒骂着将自己手中的赌票从楼上扔下。

本以为黄义堂就算登不上五楼,但往日守第一关,精通龙形拳的蔡师傅不在,怎么也能闯上二楼。

没想到却败得这么快,这么惨。

看着黎康凄惨的倒地,陈砚面无表情的转身,准备上二楼。

被莫名其妙拉来这个世界,他对这一切都还没做好准备。

踏上二楼楼梯口时,陈砚被人拦了下来。

正是刚才那认出形意拳,手臂有纹身的男人。

“冚家铲,你们金楼係唔係和黄义堂假打?这后生仔睇着松垮,这么能打的吗?害老子输钱。”

黎康的败北让男人输了钱,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跟在陈砚后面上来的金楼老者,淡淡说道:“飞仔添,说话之前要不要想想你刚才说了什么。”

名为飞仔添的男人似是有些顾忌他,闻言顿了顿,话锋一转,“我自然唔係怀疑金楼,不过这后生仔看着面生,金楼什么时候招揽了这么个形意好手了。”

他盯着陈砚看了几眼,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张纸票,上面印了桃花源记意境图和广源银号,壹千银圆等字样。

指了指自己身侧一位壮硕青年,“这样吧,让这后生仔和我手下红棍打上一场。若是赢了,这一千银元就当是彩头,如何?”

老头摸出烟斗吧嗒抽了一口,“怎么,龙记是要登金楼的天梯?”

二楼众人见事情又起变化,顿时精神一振,纷纷望向楼梯口。

飞仔添冷笑一声:“平叔,我冇本事得罪金楼。不过金楼也冇规定,不许约人打拳助兴吧。如何,后生仔,只要打赢了,一千银元就係你的了。如何?广源银号银票,两广通用。”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明显是输了钱不爽,想让手下红棍借机废了陈砚出口恶气。

陈砚却不打算理会,看也未看向那银票。

抬头看了看周围有些疯狂的看客,陈砚又低头看向比自己矮得多的飞仔添:“滚。”

“乜嘢?”飞仔添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恼色。

陈砚却懒得理他,左肩径直撞开他矮壮的身躯,就要朝着楼上走去。

身形刚越过飞仔添,脑后劲风突起,站在飞仔添旁边的那位红棍见老大丢了面子,竟是出手偷袭。

陈砚身形微晃,拳头贴着身躯划过,右臂顺势搭上对方的胳膊,一翻一扭间,就要扭断他的胳膊。

出手之人身为龙记红棍,对于危险的感知比普通人更敏锐,身形弹抖之间,于间不容发之隙躲开陈砚手指。

陈砚一击不中,右臂顺势弹起,右手成鹤形,朝着对手耳朵后方凿去。

在飞仔添手下出手之际,平叔脚步一动,就要出手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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