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庶妃如此说,张侧妃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
周如芸知道文庶妃是故意气她,不想让两人结怨太深,“文妹妹说笑呢,刚刚还说要跟嫔妾一起挑寿礼,恐怕是没空去喝参汤了呢。”
说着便拉着文庶妃行了礼,送两人出门。
待两人离开,文庶妃依然有些愤愤的样子。
周如芸拉着她又回到了林庆云床榻边,准备说两句话也离开。
周如芸看着脸色依然惨白的林庆云总觉有些不妥,便又拉过她的手腕给她诊了下脉。
从脉象上看并不像是食积之症,虽然周如芸一时还没诊出病因,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庆云见她仍是担忧自己,颇为感动,安抚道:“周妹妹放心吧,这个太医是太后的人,与我也是有几分交情的,不会害我。”
既然林庆云这么说了,周如芸也就放心了。这才和文庶妃一起离开。
最终文庶妃准备了一本古琴乐谱,据说是文大人珍藏的孤本,为了女儿,忍痛割爱拿出来给容贵妃做寿礼。
林庆云第二天身体好了点又进了趟宫去看太后,太后留她用了午膳又赏了好些名贵补品才放她回府。
许是进宫一趟累着了,林庆云回来时看着神色恹恹,一句话也不说,喝了盏茶水就睡了。
周如芸本想和她说说话,也只得作罢。
周若瑾仍日日派安通房来送着羹汤补品之类的。
沈承颐仍是各个院子留宿,勤奋耕耘。
林庆云自上次去了趟后宫,回来后便沉默了许多,只闷头刺绣,问了只说赶工,不好躲懒懈怠,不然就没办法在寿辰当日送出这份寿礼了。
可周如芸却明明好几次都看到她绣着绣着便会出神发呆。
且自那次腹痛之后便像落下了病根似,时不时都会痛上一痛,好在每次也就须臾功夫,太医日日把脉,均告知正常,林庆云便也不甚在意。
周如芸本想多研究下神医秘籍里的诊脉篇,只是有些内容实在难懂,她一时也研究不透,加之近日她自己秋乏的厉害,精气神儿也不是特别好,每每翻开书,总是看不了几眼就呵欠连天,叫采香见了,便总要夺走她的书,架着她去休憩。
这天从曲径堂回来后,小婢子告知王爷差人传话要来舒云院用晚膳,采香兴高采烈地将周如芸按到了妆奁台前,说要给周如芸梳一个她新学的时兴发髻,绝对能迷倒王爷。
周如芸无奈地任她折腾,采香不仅仅给她梳了头,还硬是给她捯饬了个楚楚可怜娇艳欲滴的妆容。然后又从衣橱中掏出一件她从未见过的纱衣,周如芸看着那薄如蝉翼的粉嫩纱衣,哭笑不得。
“主子,这可是奴婢求了章平好久,他才愿意去蜜辛阁帮奴婢买回来的,京城中的夫人太太们,几乎人手一件。”采香小心翼翼将那纱衣展开,唯恐不小心挂到。
“你说你求的章平去买?”周如芸心中叫苦不迭,如此说来沈承颐岂不是也知道了。
采香猛点头,“是呀,王爷上次说可以托章平买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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