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姓通房被问得多了,后来再来时就带来了自己的熏香,送给了周如芸几人。周如芸带回去仔细查验也是没有问题的,燃了后也确实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沈承颐在朝中拥护者越来越多的时候,远在边疆戍守的五皇子却在这个时候被皇帝诏了回来,原来是太子帮五皇子的母妃洗清了冤屈,让她得以沉冤昭雪,当年她并未与人私通,是万贵妃嫉妒她恩宠比自己多,便设计陷害了她。
皇上愧疚自己盛怒之下赐死了五皇子的母妃,并牵累五皇子在边疆受了几年苦,召回五皇子后给他封王分府。
一时间朝堂中又有一波人开始押注到五皇子身上,五皇子感念太子帮他母妃伸冤,回京后与太子走的很近。
好在皇上并没有因此改变自己的想法,并未因为五皇子回京就对他另眼相看,依然是着重培养沈承颐,给了沈承颐很多历练的机会。
因为五皇子母妃的事,皇上不知怎么想的,又想到了自己的容嫔,对五皇子母妃的愧疚让皇上想在容嫔身上好好弥补,去冷宫寻的时候,却发现找不到容嫔了。
皇帝震怒,将冷宫伺候的人都押入了慎刑司严刑拷打,沈承颐只得据实已报,承认是自己偷偷将容嫔送出了宫。
“放肆,你太让朕失望了!”皇帝气极,随手抓起案上的纸镇直直朝着沈承颐砸了过去。
沈承颐躲也不躲,那木质纸镇嘭的一声砸到了他的额头上,沈承颐额头被砸出个血口子,血迅速就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脸庞落到地上。
皇帝见状,眼中露出心疼之色,责怪道:“你为何不躲?”
沈承颐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父皇,母妃在冷宫日日受苦,儿臣身为人子,见母亲受苦便如剖心割肉般痛心,实在无法坐视不管,父皇要杀要剐,儿臣无话可辩,但儿臣绝不后悔将母妃接出冷宫!”
皇帝抖着手指着他连连后退,“你,你,你!”
皇帝的心腹太监康公公连忙上前搀扶皇帝,“皇上,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自己个的身子呀,宣王也是一片孝心,绝不是有意要气皇上的。”
皇帝在康公公的搀扶下坐到龙榻上,摆了摆手道:“罢了,终究是朕辜负了容嫔,害她在冷宫受苦了,颐儿,你将你母妃接回宫吧,父皇会好好善待她的。如今父皇身边的人不多了,新人都是些年轻不懂事的,父皇老了,总是念旧的。”
沈承颐这才抬起头,不是他不愿接母亲回宫,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回来。可,她是父皇的妃子,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她终究要回来的。
“母妃她...”沈承颐不知该怎么跟他的父皇说,自己的母亲已经不疯了,清醒过来的她,恨着皇帝,她不愿意回来了。
“容嫔她怎么了?无论如何,你放心,父皇都不会再厌弃她。”皇帝说的诚恳,他想起容嫔年轻时明媚的笑容,又想到她疯之前绝望的眼神,心中如针扎般,隐隐作痛。
“母妃她清醒了,只是她似乎对往事有些介怀,还望父皇能多加宽宥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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