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庄子上,用膳的时候沈承颐不住地给文庶妃端酒,文庶妃看出沈承颐别有目的,又看出周如芸一脸歉疚的样子,明白两人有事瞒着自己。
心中虽有不解,但她却不怎么介意,只要两人都对自己好,其他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文庶妃有心多喝点,自然如沈承颐所愿又喝的不省人事了。
再次见到周如芸,容嫔早已不记得上次发作自残的事,又喜笑颜开的将周如芸两人迎进了屋中。像寻常人家的婆母一般关切地询问两人何时能让自己抱上小孙孙。
周如芸有些尴尬也有些羞赧,沈承颐倒是大大方方说道:“儿子和芸儿日日努力,母亲不必着急,就快了。”
容嫔听了自然高兴,又命李嬷嬷赶紧做些小衣服备上。
周如芸端了杯茶水给容嫔,沈承颐告诉容嫔这是周如芸敬的儿媳妇茶,容嫔高兴地端着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沈承颐将容嫔抱到床榻上,周如芸按照秘籍中记载的方法开始给容嫔施针,然后又将所制药丸交给了李嬷嬷叮嘱她要日日服侍容嫔服用。
容嫔喝了催眠茶一觉睡到第二天,再醒来时,沈承颐两人早已离开。
李嬷嬷发现容嫔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些许。
之后,沈承颐每隔月余便要找机会带周如芸来为容嫔医治,渐渐地容嫔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眼神也越来越清明,只是她也越来越沉默起来。
为了不引起王府中其他女人的嫉恨,沈承颐会轮流带她们也到庄子上过夜,不过每次带周如芸的时候必定会带上文庶妃,文庶妃因此酒量越来越好。
林侍妾安分守己,时不时带着自己誊抄的经文进宫献给太后,一日正好碰到皇上给太后请安,太后在皇上面前说起林侍妾近来日日为自己抄经念佛,实在辛苦,皇上念其孝敬,在沈承颐面前说了几嘴女人最重要的品性便是孝敬长辈,这样的人,理应厚待,沈承颐回去便给了她一个贵妾的位份。
张侧妃身体恢复之后,仍会时不时往王妃的馨香院走上一走,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人似乎不似从前了。
周若瑾见张侧妃手腕上换上了一只翠玉手镯,问道:“妹妹怎么不带本宫送你的那只缠丝手镯了?本宫看着这翠玉倒不如那只衬妹妹肤色白嫩呢。”
张侧妃解释道:“嫔妾前儿不小心碰了下,将那手镯给碰坏了,所以才临时换了这个翠玉的。”
周若瑾眼底闪过一丝紧张,又关切道:“手镯损毁是否严重,本宫母家有能工巧匠最擅修饰首饰,不如妹妹把手镯拿来,本宫正好也有几个要修整的,正好一起送过去。”
“先谢谢王妃娘娘了,这点小事就不麻烦您了,镯子只是碰瘪了一点点,已经送去修了,来前刚修好,嫔妾忙着来给娘娘请安,还没来得及换上。”
周若瑾仍不放心,“这镯子是皇上御赐的,自皇上赏赐下来,本宫一次都未曾拿出,生怕磕到碰到。
后来见两位妹妹到来,欢喜的紧,自己又没什么能拿得出手送妹妹的,才把这对手镯送给两位妹妹。
张妹妹有心,日日带着,本宫心中甚是感动。只是却从未见王妹妹佩戴,本宫却是有些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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