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瑾也是未出阁的姑娘,也有些羞赧,“我听秦妈说了,男人就算这样了,但他的那个,你懂吗?哦,你有那个青楼的娘,怎么可能不懂,就那个,还是有可能有感觉的,只要女人放得开,便可行事。”
周如芸听她这个时候还要侮辱自己母亲,气道:“我不懂!”
周若瑾恼羞:“你娘那浪荡货,没教过你?”
“难道夫人教过二姐姐?”周如芸问的很真诚,好像她并不是故意戏弄周若瑾。
“你!”周若瑾吃瘪,直想扇她,但眼下还要用她,只能压下心中怒火。她将门外侍候的秦妈喊了进来,命她教周如芸男女之事。
秦妈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出来,翻了好一会儿,指着其中的一幅图展示给周如芸看,周如芸没有防备,伸着脑袋瞅了一眼,顿时红透了脸颊,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秦妈却不依,扯开周如芸的手严声说:“姑娘看仔细了,就是这里,你用手法哄"它"起来,就能圆房。只是姑娘可得轻着点,别到兴头上不顾王爷的死活,王爷身子虚弱,不比那精壮的男子能折腾。”
秦嬷嬷其实并不乐意教导一个妾室做这种事,但自家小姐怎么也不愿意亲自上,竟让这个贱蹄子占了先机,是以她教的并不上心,只简单让她知道怎么伺候就行。
周若瑾虽说不是高门贵女,但她外祖家是江南富商,自己又是正室嫡出的唯一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她向来自命不凡,自认将来一定会嫁个身份贵重的如意郎君。
却没想到要来给这病痨鬼王爷冲喜,她心中怨念丛生,要不是他死了她要陪葬,她真恨不得立刻掐死他,想让给她以那样屈辱的方式跟他圆房,她才不肯!反正自己是当家主母,只要孩子养在自己名下,自己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母亲,至于孩子是谁生的,这不重要,至于周如芸愿不愿意,这也不重要,她那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说不,让她替自己圆房,那是抬举了她,她还要感恩戴德跪谢自己呢!
周如芸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闭眼接受,她咬着牙,一步一步如同要上刑场般走到了床前。
见她坦然接受,周若瑾轻蔑的扬起嘴角,果然是随了她那狐媚的娘,这种事也甘之如饴。
周如芸走近了才看清躺在床上的男人,或许是因为病重的原因,他很瘦,且面色灰白如纸,只是即使这样却仍不能掩盖住他的俊朗,若不是病着,定能俘获无数少女的芳心。现在却沦落如此遭人嫌弃的地步。
周如芸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周若瑾,周若瑾用眼神示意她,让她尽快。
“二姐姐要在这里看着吗?”周如芸还是问出了口。
“我也不想,只是新婚夜,我不能离开这间屋子。”周若瑾红着脸转过了身子,想了想又捂住了耳朵。随后又催促道:“你快点,最好一次就中,不论如何我是要孩子的。”
周如芸更觉的羞耻,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掀开了被子去解那人的衣服。随着外袍和中衣一层层脱下,一股子恶臭从那男子的里衣散发出来,令人作呕。
“什么味道?”周若瑾问道。
周如芸皱眉,难道这人已经死了?想到这,她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心砰砰直跳,她仿佛已经身处棺中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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