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老爷一家四口挤在马车里,封二老爷不开口没人敢说话。
封二老爷问南荣亦柔:“胳膊怎么样?”
南荣亦柔如实回答:“有点酸。”
封二太太愤怒的说:“在他们家,被蚂蚁咬一口,就得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爹喊娘。你坚强给谁看,有谁会心疼你,理解你吗!”
封嘉说:“我去叫杜大夫来,你们先回去。”
封嘉从马车上跳下来,带着笙歌,朝着杜大夫的医馆,飞奔而去。
封二老爷又问:“这些天,大宅那边的人,没少为难你吧!我听封嘉说,早上还跟你闹罢工。”
南荣亦柔谦虚的说:“就是一点小摩擦,我能解决,没那么夸张。”
封二老爷说:“这说明你有能耐,不是因为他们配合的功劳。你不识字,改明给你请个先生,教教你读书写字算账之类的,以后就开始学着管家吧!”
封二太太显然有些不高兴。南荣亦柔试探着问:“婆婆,您觉得我行吗?”
封二太太有些意外,这是在寻求她的意见吗,立马拿出做婆婆的威严出来说:“学呗,不懂你就问我,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个家迟早都是要交给你们的,我也是替你们打工。”
回去后没多久封嘉就请来了杜大夫,杜大夫很生气,南荣亦柔的胳膊二次损伤的很严重。熬了一锅膏药,膏药的臭味在厨房环绕多日才散去。
封嘉希望杜大夫把南荣亦柔的伤包扎的更安全一些,杜大夫许久未明白。在封二老爷他们的旁敲侧击之下,杜大夫又重新给南荣亦柔上了夹板,并且包扎的看上去更严重,带了半年,彻底好了,才让杜大夫把夹板给卸了。
自从南荣亦柔受伤以后,封二太太在没有让南荣亦柔侍奉她吃过饭,吃饭的时候,可以上桌一起吃。
祖母寿宴过后,封嘉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种桑树上。
一大早就带着人来到这片土地,分配人手,领苗种树。
老道的工人抓了一把黏土,立马察觉这土地太过潮湿,并不适合种桑树苗。便将自己的发现告知旁边另一位工人。那工人满不在乎的说:“管他呢,又不是你的土地。”
那工人说着,将一棵桑苗丢入挖好的土坑,土坑底部渗出一层薄薄的积水。
封嘉看着一棵棵树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在泥土上,很是欣慰。午饭时间,封嘉也没有走,领了一份,打算跟工人们一起吃。
派饭的棚子传来争吵声,原来是一位种树的工人,连着添了三碗饭,还是大海碗,笙歌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说他吃的太多了,干活没那么起劲。
那工人听了,立马不乐意了,丢出一把自己领树苗的牌子,跟笙歌吵了起来。他干得多,力气大,吃的自然也就多了。
封嘉在一旁听到了事情的全过程,打发笙歌去休息,自己系上围裙,开始分饭。
封嘉亲自分饭,自然没有人敢在争吵什么。
这几日跟工人们吃住在一起,封嘉感觉自己的食量也增大了不少。心里想到了南荣亦柔,又想到那个工人说的话。我力气大,自然也就吃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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