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狲左手提着铁盒,右手叉住郭襄腋下,一个飞身纵起,片刻间二人又回到了方才取玉蟾的那条破烂舢板上。此刻两船之间相隔已有三四丈,不想他轻轻一跃,中途双脚只在数根茅草上轻点,二人就已越过这么一大块距离。
郭襄心里不禁暗叹:好轻功!
白狲将那玉蟾取出,双手抓住,然后放在湖水中说道:“你还别不信!”
郭襄看着他弯腰僵持在那里,水面无任何动静,说道:“喔!果然是极阴寒之物!”
白狲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郭襄又说道:“喔!果然是极阴寒之物!”这次她说‘果然’二字的语气加重。
白狲气的一句话也不说,只双手握住玉蟾浸在水里,又过片刻仍然不见动静。
郭襄又说道:“喔!果然是。。。。。”还未等她说完,只见从白狲握玉蟾的手腕开始,湖面不断结出玄冰,然后是他们所在的舢板周围也开始结冰,冰面沿着湖面不断向四周延展,眼看就要到他们划来的那条小舟周围,白狲一用力,将握着玉蟾的双手从湖冰中扥上来,而那向四周延展的冰面也瞬息停止。
白狲得意的笑道:“这次信我了吧!”
郭襄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玉蟾的功劳,又不是你的功劳。”再看那玉蟾时已非先前的雪白之色,只见蟾背上蒙了一层灰暗之色,郭襄忙问何故。
白狲道:“这寒冰真气便是其元气,一旦元气用尽它也就油尽灯枯了。”
郭襄问道:“那时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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