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让我非常自豪——我有史以来第一次比阿尔芙莲娜醒得早。

好吧,其实这种事情也不是那么值得骄傲,毕竟正午的艳阳已高高悬起,我的左臂被侧身面向我的阿尔芙莲娜紧紧抱住,我不敢惊醒她。

即使隔着衣物,我也能隐约感受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感,兼具弹性的同时并没有失去细嫩的柔软。

更何况我的手完全贴在了她的正身……又软又弹……好近,总之情况有些不妙,我感到非常害羞。

为了不让自己想入非非,我决定采用背诵知识点的方式带走我的思维。

嘛,其实也不算什么知识点,只是阿尔芙莲娜之前给我的那个百科小册子上的一些此世知识。

恩派尔王国,国土面积2万平方千米。

恩派尔王都,领土面积2000平方千米:恩派尔内城700平方千米,恩派尔外城(乡下)1300平方千米;算上其余八城组建起的王国疆域和周围的近城控制带,总计10万平方千米的面积,其中3000平方千米都是城市(不算都城的乡野)。

我们那天离开地下通路的大坑,在恩派尔王都与恩派尔王国一座南部城市赤甲城的过路地带。

海市国,又称南国,国土面积15万平方千米。

海市城,又称南城,占地面积1000平方千米;其余十座城池,各有300平方千米的规模,零散分布使得城市面积4000平方千米的南国的国土面积成为界南最多。

海市城南面临海,设置规模巨大的港口,东、西、北三册都有连绵的城墙环绕,它们的城墙独具特色,采用矮小厚实的胖矮墙。

时常骚扰海市国的扬沙国,又称东国,领土面积为沙海南半区的25万平方千米,沙海的北半区全部为教统区。

其都城扬沙城,占地面积500平方千米;算上零星的诸多沙漠聚落以及50平方千米的弃城和250平方千米的沙榷城,享受苍茫沙海的它坐拥25万平方千米的势力范围,单无人区就已20万有余。

不与外城通人烟的沐雪国,国土面积10万平方千米。

位于雪原与草地交界处的都城沐雪城的面积仅有400平方公里,雪原里零散的村落大概贡献了300平方千米的占地面积,旗下两座深入雪原的100平方千米小城分据其疆域南北。综上,沐雪国也有着多为无人区的10万平方千米的势力范围,从草地到冻土到雪原。

作为界南扼断南北通路的青草国,坐拥30万平方千米的势力范围,大部分地区都是落后的游牧聚落,也难怪它们总是向教廷屈服。

都城青草城领土面积仅有可怜的300平方千米,草原上的各部落却贡献了共计1000平方千米千米的占地面积,由于它们的部落几乎遍布大半个草原,青草国的实际统辖范围接近2/3个草原——不过是有名无实的纸老虎罢了。

整个迪福伦特沃尔德地表大陆,有400万平方千米的面积,和600万平方千米的海洋,陆地面积远不及我前生的故国,被裂脊山均分为两半。

界南,也就是裂脊山南部,可以均分为四等份。

西侧的四分之一全部为雪原地区,占地面积达到了50万平方千米,大概是恩派尔王国面积的5倍。

那里环境恶劣,魔物、怪物肆虐,极寒之下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冰天雪地,埋葬着无数冒险家的森森白骨。

东侧的四分之一是沙海,占地面积和雪原一样,同样环境恶劣,是沙漠生物的沃土。

北侧的四分之一是草原,是大自然生机盎然的体现,雄鹰翱翔,骏马驰骋,散落着诸多部落。

南侧的四分之一是温暖的平原与丘陵,地势和缓,浅草轻轻,有着界南唯一的非山地大面积森林分布。

恩派尔王都距东南西三国都城,均有三百千米左右的路程,行军或是骑马,大概要经过漫长的数日——如果有火车的话,这个世界的交通能便利许多,城市的数量也会翻倍增长了。

听说这个世界有一种唤作真马的生物(其实就是前生的马),体型与前生的马相仿,容貌像是极为俊伟的马,作战时可以像马匹一样为骑兵提供恰到好处的冲击力,赶路的时候无影的马蹄能日行一二百千米,一日奔驰半日对于它们的体力来说不成问题——像是异世界的生物小轿车。

青草城距离南北通路也有一百千米左右,但距离最近的恩派尔有足足有四百千米的遥远距离。

“呼~”

就在我回忆界南地图的时候,身旁的阿尔芙莲娜睁开曚昽的睡眼,靠着床头缓缓坐起,尽情舒展着自己纤细修长的腰肢。

“早上好啊,阿尔芙莲娜,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我温柔地向她笑着说早安。

“嗯,早上好。”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歪着脑袋问道,“你很早就醒了嘛?”

“是这样的,但是有一位熟睡的女孩子抱着我的左手不愿松开,所以我只能在床上多躺一会了。”

我故作无奈地调侃,想看看她会作何反应。

“哼……你肯定是睡迷糊了,我怎么可能会抱着你的手?”

她的脸上荡漾起粉扑扑的涟漪,把头扭向一边,撩被子的幅度大得夸张,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我伸出手臂,委屈巴巴地给她看。

“懒鬼,快点起床啦!”

她看都不看一眼,气哼哼地蹬了我的大腿一脚,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在她洗漱的时候,我把我们的床铺整理好,把叠得标致的被子码放在床头。

“你要是还不来洗漱的话,我就先换衣服咯?”

阿尔芙莲娜从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

“别啊,你这条裙子真的很好看,能不能再多穿一会?”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卫生间门口,不让她换掉这件如身披黑天鹅轻羽般优雅又性感的裙子。

因为裙子很合身,能够完美地附着在她的肌肤上,紧致的塑形能够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袅袅曲线,没有吊带也不会滑落,奢侈的材料保证了衣着的亲肤性。

“就这样嘛?”

她气鼓鼓地把住门口,不肯为我让路,微微抬起的右脚仿佛在向我发出踩踏警告。

嗯,好看的绝对不只是裙子,真正好看的是穿着裙子的人,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应该把这个意思表达出来。

“不啊,其实我特别喜欢看你穿着这条裙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天都能在家里看到。”

我严肃又认真地说出了她应该会想听的话。

“那……那我就出门前再换……”

她心满意足地为我让开路,坐在床尾看我洗漱。

刹那间,两人目光交汇,纷纷躲闪。

“你……你看我做什么?”

她将头转向一边,脸上泛起了红晕,有些娇羞地小声嘟囔。

“诶?不是你在看我洗漱吗?”

我据理力争,坚定地反问。

“才没有!”

“好吧,那就是我看你咯?”

我微微一笑,继续收拾自己的面容和头发。

就在我看似沉浸在清晨的打理中时,我猛得一回头,发现她正甜甜地浅笑着,托着腮,绿宝石一样的眸子紧紧盯着我。

“嗯?”

她比我半了半拍,等我把她的模样看了个遍,她才后知后觉地扭过头去,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讨厌!”

我哈哈大笑,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总是很开心。

作为恩派尔麦子的产地,这里的面包很美味,在我去买面包之前,我抚摸了一下她假意躲闪的脑袋。

考虑到她的饭量很小,我在旅社里买了三个面包,我两个,她一个。

吃饭的时候,每当我回过神来看向她,她总是会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等我故意扭头的时候,我又能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如果我想逗逗她的话,我可以快速将目光往来转移,届时她会嘟着嘴瞪我,我只能嬉皮笑脸地逢迎。

她是个很精致的女孩子,除非我开口说话,她始终奉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我们之间只有这种心理战和眼神交流,这种日常倒也蛮有趣。

美好的闲暇时光总是短暂的,享用完新鲜出炉的全麦面包后,我们准备启程回家了。

“色鬼……”

当我打算进门换衣服的时候,她红着脸将我拦下,任性地切到我的身前,抢前一步进了门。

我无辜地挠挠头,意识到昨天她内衣的事情。

嘛,这种场合的确应该让女孩子先去换衣服,更何况她又非常注重隐私保护。

过了很久,换上一身巡查官制服的她一手拎着靴子,一手提着黑丝袜,坐在床尾准备穿袜子。

趁着这个空闲,我很遗憾地换好了我的衣服,等我出来的时候,她的靴子立在地上,展开的黑丝袜铺在她的身边,还没有得到她纤长秀腿的宠幸。

“你怎么还没有穿好靴子呀?”

“哼……”

她轻哼一声,瞥了瞥一旁的黑色丝袜,不再多说什么。

她不说,我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很荣幸地拿起一条丝袜,顺着丝滑的袜身,一路摸索到黑色蕾丝袜口,小心翼翼地抻开,顺着玉足的趾尖套上。

“咕嗯……笨蛋!”

她敏感的脚趾被我的突然触碰弄得有些痒痒,顶着张粉扑扑的笑脸,娇嗔道。

“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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