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姐,这婚书简单了些,肯定不如两位之前的,这不图个吉利嘛,这婚书以后就放在咱们店里,当做给客栈添福气,如何?”

延洲低头轻吸了声鼻 “就按老板娘的意思,不过,婚书能不能做多一份,我们自己也留一份”

“没问题,那,我们明儿一早给新娘子打扮,黄昏时刻开始行礼拜堂”

“好,有劳了”延洲心里澎湃得不得片刻安利,表面淡定把婚聘书递给客栈老板娘。

和延洲的激动异常的心情不同。

余焕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在她心里,这辈子除了延洲好像也不会有别得什么人,成为她的夫君。

也许是在延洲第一次说要做驸马时,亦或者是在两人相拥的每个夜晚了。她早已想清楚,这世间已没有旁的什么人会如同延洲这般,几个月的时间,填补了心里一直的空缺,虽然她没明白那空缺是什么...

余焕英摊开手心,一粒粒瓜子仁放在手心亦或是唇边,带着延洲手里的余热,是那样让人安心,让人欢喜。

晚饭后,老板娘把喜服拿了上来,放到红烛台前的桌子上,又说了许多喜结良缘、佳偶天成的好话。

延洲越听越喜欢,恨不得马上给她在卫国封官加爵。

最后老板娘又叮嘱了一番,明日上午给新娘梳妆、新郎要回避等到拜堂前才能见。

延洲也是头一次,听得仔细又认真,生怕错过一个字。

余焕英则在一旁对着铜镜比试喜服。虽然从小不缺锦衣华服,但这件粗棉麻大红喜服,怎么看都怎么喜欢...

老板娘看了一眼两人:“两位也不是第一次过堂,公子还这般细心,玉絜小姐真是好福气”

玉絜闻言冲着老板娘笑笑,眼神看向延洲,四目相对,舍不得挪开半分。

老板娘识趣的关上了门。

余焕英从那犹如繁星闪烁,璀璨眼神里,窥探到了其他东西。

好似一股暖流从那眼眸里,穿到自己眼里同时流向了心口。

平静的心口被灌入了另一种东西,心口雀跃又迸发。

“好看吗?延洲”

“好看”

“我先现在试试”

延洲点点头,微笑示意。

余焕英换完喜服时,延洲正立在喜烛前,看着自己的喜服。

一身大红喜服,面若满月,肤如凝脂,双眸如星明亮,衣襟、和袖口都绣着芍药,齐肩青丝,随意垂落。

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株芍药盛开在微风中摇曳,高贵而不失温柔,美得令人心醉。让人失神,陷入其中...

余焕英见他有些木楞,走到他面前,抬手晃了晃“好看吗?延洲”

延洲微微弯腰,一只大手搂腰,用力一提,将人抱了起来。

余焕英现在对延洲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双手勾着后颈,双脚悬空,拖着裙摆由着延洲抱着。

“好看,我的玉絜最好看了” 话音未落,将人朝铜镜处抱去。

铜镜中映出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白色素袍,衣襟宽博,脸上少了泼皮纨绔,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眼里多了爱意与珍视。

余焕英扭头,看向铜镜里的两人,那双眼神里似乎有多了些不寻常的。

情不自禁抬手,用手指腹,轻轻勾勒着延洲的五官...

延洲看着铜镜里,余焕英指腹从额头划过眉宇、眼眸、鼻梁...他连呼吸都变得轻柔,深怕气息粗了一丝,就将这一份珍宝吓跑了...

“延洲,你真的好好” 余焕英指腹下巴,轻轻摩挲着细碎胡茬。

延洲眸光一动,嘴角扯笑,换了个动作,双手托臀抱着余焕英。被抵靠在铜镜上,附耳含着发红的耳垂。

重心不着力,余焕英本能双腿挂延洲身上。

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际,带来一阵痒痒的、却又让人心动的触感。

他的唇瓣拨弄着她的耳垂,如同羽毛般轻柔,又如同春风般温暖。敏感嘚让她下意识发出了轻嗯声。

余光瞥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神情专心而深情,仿佛整个世间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胸腔内似要炸开,热烈而急促。

眼眸微微眯起,犹如品味着一份独特触感,又似乎在向她传递着深深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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