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头埋在余焕英脖颈处,一遍一遍重复问着,腔调缠绵又贪婪.
余焕英一句一句回着.
蒲柳之姿的余焕英被松柏之质健硕的延洲,箍得有些气息混乱了,回应变成了低语.
柴火烧、夜风凉,月挂枝.
被人勾腰拦进怀里,余焕英感觉这气息莫明让人心安.又想仙霞居,延洲总是乘机搂着她腰抵在后背睡,自己也总是睡得很安逸.
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去?正想开口问问延洲.
阵阵睡息声夹杂着热气,熏得颈窝处发痒.
延洲睡得很沉,余焕英就这样由着他。
火堆噼里啪啦声响个不停,余焕英望着火堆燃起的火焰,火焰随着风的吹拂而摇曳舞动,顺应风的方向,自然而然地移动。余焕英盯着火焰出神,仿佛在火焰苗上看到了自己,跌跌撞撞,随着风不停东倒西歪,不停寻找立定的根,却没注意到火焰本就无根...珍珠大的泪珠从眼角划过,一粒滑进了黑暗,一粒滴在了延洲眉心处。
沉睡中的人是有所感般,蹭了蹭余焕英颈窝,腰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低声呢喃:“玉絜,玉絜”
余焕英以为人醒来,应了一句:“嗯,醒了?”
喃喃自语:“玉絜,玉絜,别怕,别怕”
余焕英嘴角露出酸涩苦笑,一抹清泪又不争气滑了出来,忙伸手去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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