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余焕英到芍药花圃呆了一会,回来时瞧着延洲还在捣鼓手上的小玩意,好似一个方形木头的什么东西,余焕英本想凑上前看看,延洲死死的捂住就是不让她看。
余焕英一人便捧着一本《野史怪谈》,躺在摇椅上看了起来。这是一本描写妖魔鬼怪的杂味之书,看着看着余焕英心里越来越怕,总觉得书里的那只红发怪物躲在门口,獠牙的豹子精就在窗外瞧着她,床榻下面可能是双生色妖.....
再次丢出的书被走过来的延洲轻手接住,垂眸瞧了一眼,心里大抵是明白了余焕英此时的异常举动,勾起嘴角故作正经:“今晚我睡摇椅上,玉絜早些去床上歇息吧。”
缩在摇椅上的余焕英闻言:“延洲,你这么大的个子摇椅怎么睡,还是睡床上吧” 双眸不经意瞥了一眼窗外,心更加紧了。
延洲勾唇讥笑:“玉絜~踢我的一脚现在还痛,我可不敢”
余焕英瞅着这十分欠揍的表情,那种想拍死他的冲动再次油然而生。压了压心火软声:“延洲,我脚麻了”
延洲暗爽,玉絜这是在给我撒娇吗?必须满足她,弯下双臂,余焕英顺势搂住延洲的脖子,脑袋贴在胸膛上,再次被延抱到床榻上。
延洲的胳膊被余焕英抱着不撒手,下一刻,延洲附身双唇贴在余焕英耳旁低声:“玉絜,也是这般留旁的男子吗?”
余焕英转头,双眸对着延洲,想了想:“你是第一个”
“玉絜~不怕我”延洲有些诧异
“你好男风,我才不怕,我们现在就是异父异母的姊妹” 说着余焕英又搂了搂延洲的胳膊。
延洲心里一阵无语,翻身躺下,将余焕英一把揽入怀中,低着余焕英的脸上挂着一脸的邪笑:“玉絜,想起哪几只妖怪了?”
余焕英不说话,只是将身子朝延洲怀里钻了钻。
见状,延洲满意的将人怀里的人又紧了紧,轻轻的在发丝上落下一吻。
良久,怀里传来微微的睡息声。
“玉絜”延洲轻唤了一声
“嗯”怀里的人,半梦半醒的应着
“以后可不兴这样搂其他男子”
“嗯”
“以后可不准随口说我好男风”
“嗯”
“以后你想起驿站的事要告诉我”
嗯
“以后....以后....”
话还没说完的延洲,也沉沉的睡下了....
门外厉风肆意,夜空一轮皎洁圆月高高挂在天上,月光穿过窗户,星星点点的月光映在了相拥而眠两人身上。任他外面天崩地裂,此刻的小房间里,宁静而美好!
次日~
余焕英醒来时,床塌上只剩下自己一人.望了望瞧不见延洲.
火堆旁煨着小米粥,冒出的热气带着小米的清香~
余焕英准备给自己洗洗身子,想找件延洲的衣衫应急.打开柜子一瞧,里面居然有好几件女子的纱裙.余焕英挑了件粉黛色,心想:没想到延洲这小子不仅好男风,还喜着女衫,那泼皮无赖的性子,脑子里补了补延洲,穿上女衫讨好心仪男子的模样,顿时让余焕英噗呲一身笑了出来.
转头又拉了拉枫叶打开旁的木门,走到花圃侧面的小净房里.
此时站在房顶的延洲,双目微闭,正调着气息.自是不知道余焕英如何遐想他着女装,魅惑男子的模样.
一声破苍穹般的雄鹰声,穿过云海崖谷…
再次睁眼,一只雪鹰转过云海,落到到肩上,将嘴里叼着的坠子放到了延洲手里.一枚血红色的坠子在延洲手里摩挲着,眼里刚牟起的红丝瞬间被杀气淹没.…眼里的余光扫见花圃里的余焕英,低眸抬手抚了抚血鹰身上的羽毛,雪鹰再次叼起坠子消失在云海.
小房子里的景致十分迷人。一袭粉黛纱裙女子,青丝如瀑布般的披肩而下。旁的桌上放着粉黛的芍药花,白晰天上透了进来,衬得女子面容楚楚动人,碗里的小米粥冒着热气。不经让瞧见的人心生向往~
延洲抬脚进屋便是看见这样的余焕英,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嘴上打趣到:“这位粉黛姑娘,有些眼熟”
舀了一勺小米粥的余焕英,微微抬眸,将勺子里的小米粥放进嘴里:“今日的云海怎么比昨日更密?”
“孟夏时节快到了” 延洲抢过余焕英的勺子,舀起一勺小米粥放进自己嘴里。一脸泼皮无赖的盯着余焕英。
余焕英见这人没个正行的样子,气得嘟囔:“延洲,你虽好男风,但这随意与女子同食一勺,也过于轻浮了些。”
“玉絜~这样说着实委屈我了,玉絜怎可对我如此苛刻,对自己却十分宽容”
“说你呐!这和本宫有何干系”余焕英身子正襟危坐,摆出公主该有的架子
“我顶多吃了玉絜碗里的一勺粥,那玉絜你呢?且不说旁的,这小米粥可是我一大早给玉絜你准备的,在看看玉絜你这一袭觅锻的纱裙,可是我柜子里最贵的一件” 延洲太会找着杆子就往上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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