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焕英从船上下来时,船已经游到了终点.

周围全是花灯船,游客路人到时没多少.游花灯的船陆陆续续停靠过来,休整后在重新绕湖.这样会持续连三天,花灯会才算正式结束.

上岸后的余焕英,想去找找全枕和川西渊,朝着西街的方向走去…

说是西街方向,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其实全凭感觉走.从小方向感不好,通常早上自信满满出去的人,晚上府上下人去寻了才得回来.

不过余焕英自己道不在意,走到哪儿都能寻到乐趣,自然也是得了趣!

今晚路上人是格外多,余焕英小小个子自然不去挤那热闹,专挑人少的巷子走.

“从左侧入手”

“刷刷刷”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围住了余焕英.

左侧一把利剑袭来,余焕英一个侧身完美避开.随后几个人蜂拥而至

“大哥~不对 好像不是这人”

“和画像不一样”另一人附和道,手里的攻击并未停止

随着一声“撤”

巷子里留下,余焕英一人懵逼状态

本身功夫极好的余焕英,自然是淡定神闲的往前走.

她父皇还是王爷的时候,这种暗杀行刺的便比比皆是,早已练就了一身平常心.

“怎么又是你?”眼前突被一人挡住去路,这不就是在船上吃自己栗子糕那货吗?

余焕英心里存疑,这人故意跟上来的?

不由得语气重了重“这般泼皮行径,倒和公子俊俏外表不符”

“你的栗子糕有毒,我要死了”那人朝余焕英一步一步靠近,煞白的脸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狂狷,很是吓人…

随即,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贱了几滴在余焕英的长衫上,还等余焕英反应过来,比她高两个头的大块头倒向她,余焕英步子往后跄了跄,差点没接住。

“送我去永福客栈 清雅居”那人抱住余焕英,抬手擦了擦嘴角鲜血.

晕了过去……

索性,永福客栈就在旁,将人送到清雅居后.余焕英让小二去叫大夫去,自己也坐着喝了口水歇歇气.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大高个,余焕英心里存疑:他说吃了栗子糕才中毒的,可是自己为什么没事儿?他又怎知我定送他过来呢?他还跟踪我?

“公子 大夫来了”小二将人带来进来

查验把脉后,大夫闭眼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半天不说话…

“他中毒可厉害”余焕英急切的问

“中毒”大夫睁眼一脸嫌弃瞥了一眼余焕英:“瞎说”

随后,解开那人的长袍,从药匣子里抽出一细如银针的钳子.

大夫用手轻轻在那人后腰处了拍,一根黑色的细线丝从腰带溢出,钳子将筷子长的黑线挑出.

床榻上的人又吐了一口鲜血出来,随后又晕过去了.

“这是何物?”余焕英不解的问道

“老夫没估错的话,此乃北疆羌绣派的回暗刀法”大夫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胸有成竹的模样十分自得.

“刀法?为何没有外伤”余焕英满脸不信

大夫没搭话,将一方子递上“每日夜间亥时服用 三日便可痊愈,一共三十两银子”

余焕英翻了翻趴在那人身上,从内衫袋子里摸出银票给了大夫

“大夫 这回暗刀是怎样伤到他的”余焕英十分好奇

“一百两”

余焕英悻悻的抽回了手、大夫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小二,这人是你们店的人,我就街角碰见的,大夫也瞧了,这样药方如何服用你也听清楚了,本公子做好事不留名.就这样吧”余焕英想赶紧撒手,不管别人的闲事.

若不是,人倒在她身上又故意编排说和自己有关,余焕英压根就不想搭理.罢了!不做多想交代给小二,便准备回府.

刚走几步,就碰到川西渊扛着一个树叶做的大风筝,和全枕在一家卖土陶的摊子上和老板讲价.

“这风筝能飞吗?余焕英上前拍了一下川雪渊左边胳膊上的风筝,迅速转到右边去.

被逗的川西渊,立马演上了;“英英 你也打我,奴家的命怎么这么苦”

“云祥呢?”全枕见一人出现的余焕英,开口问道.

“他碰到了熟人,在茶楼喝茶”余焕英挑了一个喜欢的土陶,拿在手上和川西渊的土陶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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