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下无人,满眼破旧的小院门口,小女人仰头指着那几乎一碰就要掉落的烂牌匾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库房位置?”

男人很诚实的点头。

女人微眯着眼。

“你猜我信么?”

“你必须信!”

随着男人的话音刚落,苏子芙纤细的腰身再一次被禁锢住。

只来得及叹息一声:实力强就是好,可以为所欲为。

紧接着便轻飘飘的落在内院里。

女人扒拉着禁锢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仰头瞪着男人道:

“爪子,撒开!”

“嘘,别出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温热的喷洒在她的耳侧。

本以为怀里的小女人多少会有些面红耳赤,却见女人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她侧仰着脑袋:“怎的?姐看起来是那么好勾引的?”

司空衍表情有那么一点失败,却用最平常的语气说道:“没有,本王早都是你的人了,这点小伎俩,用不着,反正你会负责的,对么?”

苏子芙:“……”

有那么一刻,她严重怀疑自己就是个渣女。

这样的怀疑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她用神识给玄武传音。

“嘿小王八,你说我身边这家伙靠谱不?他说这里是张家库房。”

等了半天也不见玄武答应,这才想起它为了帮助自己收服净莲炎火还在沉睡中。

至于那黑团子屎壳郎,估计除了炼丹其余也帮不上她什么。

却不想神识还真传来朗克稚嫩的声音。

“主人,你可小看我了,但凡有药材的地方,都逃不过小爷灵敏的大鼻子!”

对于丹鼎器灵,长期接触各类药材毒草之类的,但凡有一丝那样的气味她都能闻到。

苏子芙撇撇嘴。

大鼻子?肉眼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俩小黑洞就是屎壳郎的鼻子?

那可真,挺大的。

不过想想朗克的话,琢磨起来还挺有道理的。

她继续问道:“那你闻闻看,这里有啥好药材?”

不待朗克再次回答,就见男人放大的俊脸靠近自己。

“想什么呢?不进去?”

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再次被吓了一跳的苏子芙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那走吧,你带路。”

东宫里,太子司空誉已被禁足多日。

此时正坐着一口一口喝着佳酿,舒缓着内心的憋闷。

想到这一切都是苏子芙造成的,心里就涌起满腹的怨恨。

真后悔没直接弄死那个废物,害得自己现在连出宫都难。

有几日没见苏大小姐了,想到那娇艳的模样,司空誉心里就想抓心挠肝的难受。

只是这会出不去,他宫里的侍女姿色平平,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趣,否则就近解解馋也是可以的。

因为之前与苏子芙的关系,父皇连个侍妾都没给他赐一个,也不知道那糟老头子搞得什么鬼。

正当他胡思乱想,诅咒他父皇早死,好让他早日继承皇位时,却听外面传来太监报唱声。

“皇后娘娘驾到!”

听到太监的报唱吓了司空誉一跳,母后这么晚来他东宫做什么?

他母后秦萧莲与丞相夫人秦萧玉乃一母同胞,也不知什么原因,父皇那糟老头子偏偏给他和苏子芙那废物赐了婚。

明明丞相府大小姐才是天启第一才女,无论修为才情都是个顶个的。

这片大陆以武为尊,即便三小姐容貌上比之于大小姐更胜一筹,但却是个傻子。

即便现在恢复正常,冲着她的美貌勉强给个侍妾就算抬举她了。

偏偏那女人不知足,竟敢休了他,还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

从父皇罚他禁足开始,母后也没来看他一回,今儿三更半夜的来此,又所为何事呢?

不待司空誉想到什么,门已被打开。

一身穿大红色凤鸾绣文宫装,头戴嵌红宝石凤尾金簪,一身华贵雍容气质妇人走了进来。

这人正是当今皇后,太子司空誉生母秦萧莲。

进门的一瞬间,便见她皱眉捂着鼻子语气不耐道:“皇儿这是做什么?一个小小的挫折就这样了?你看你还有一国储君的样子么?”

有那么一瞬间皇后心里想的是:太子这个样子,传出去说这是她亲大儿,自己都觉得丢脸。

可惜没办法,自打生了这个逆子,她的身子严重受损,自此之后再无所出,否则也不会拼命为他铺路了。

只是烂泥终归扶不上墙。

罢了,她就再努力努力,或许还能抢救一下。

若不是她这逆子被禁足当日,她也同被皇上下令禁足三日,她早就来询问事情的经过了。

但这些太子不知,只当在自己被禁足时,他的亲娘竟然没有及时来安慰他,让他心里堵的慌。

另一边,就在苏子芙潜进张府后不多时,就见苏子云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费力的背着同样造型的苏子芯赶回了相府。

她后悔死出门为何连个丫鬟都没带上,更可气的是,好容易花钱雇了一辆马车,结果半路遭受俩蒙面人袭击。

马车被攻击的四分五裂,马夫也被吓跑了。

真不知是哪个缺德玩意搞的鬼,说是刺杀吧,也没见那俩人下杀手,只将她俩爆揍一顿就离开了。

这会见到苏相夫妇,立即梨花带雨的哭诉,把一切算在了苏子芙的头上。

而此时,早已进入库房的苏子芙,正在乐呵呵将库房的宝物逐个搬走。

身旁还有一个贴心为他放风的大奶狗,司空衍。

几乎不约而同俩人大大打了一个喷嚏。

苏子芙揉揉鼻子,也不知道那一家子又要琢磨什么对付她的坏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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