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桃要彩礼也皆因为离婚了之后,净身出户,父母嫌弃她是离婚的女儿,怕被别人说三道四的,也不让她回家,离婚头一年有多难只有她自己知道,要不然她一个女人家家的会住在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找个日子直接搬回家就行了,哪来的那么的事,什么彩礼不彩礼的。”
前夫哥的意思不光彩礼不给,证也没打算领。
徐朗在被窝里听的就很气愤,真想把被子直接盖前夫哥头上,暴打一顿,直接就开溜。
没有裤子是小事,主要是这样是对桃姐的不负责任。
他从前年就没有结婚的打算,更何况现在系统在手,更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唉~人家自己的事,不好掺和。
她有她的歪脖子树,我有我的大片森林。
现在不能张口说话,作为朋友那也得给点安慰,只能行为上给一点及时的安慰了。
用被压在胡桃身子底下的手指轻轻的扣了扣,以示安慰。
但是胡桃不知道这是安慰呀。
不光胡桃不知道,我也是瞎写的。
原本对前夫有些不悦的心思,现在都替代成了难为情。
这种情况下,这个徐朗还能搞这些小动作。
讨厌厌~
再加上徐朗细微的呼吸热气,一下一下的扑在了她的胳膊上。
麻酥酥感觉的直冲神经。
身下的异样使得胡桃脸颊烫的直出汗,眼神逐渐的迷离起来。
无意识的将食指放在口中,轻轻吮吸来减轻自己其他地方的难受,还有压制那即将控制不住的娇嗔声。
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她快要疯了。
……
徐朗感受到胡桃不断轻微扭动的身子,还有急剧上升的体温。
大姐,这情况下,怎么还骚上了?
好奇的掀开一个缝缝,朝胡桃看去。
这桃姐的侧脸还挺好看。
轻轻的忽闪着的长睫毛下是一双像蒙了一层水迷离的眼睛,夹杂着欲望。
手指包裹着唾液在灯光照射下,别有一丝诱惑。
离婚这两三年,夜夜独守空房。
胡桃现在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手慢慢的刚伸进被窝,打算有所行动。
“怎么了?是冷么?”
前夫哥看着胡桃想要将手伸进被窝之后有些许关心的问道。
胡桃的心跳本来就快。
前夫哥一出声,更是把她吓的心跳露了半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哦...是...有一点。”
“发烧了?”
前夫哥准备起身摸一下胡桃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胡桃连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发烧,我就是扯扯裙子。”
被前夫哥一吓,胡桃抿着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战胜生理欲望。
小手继续做着动作。
这一行为徐朗可被吓的不轻,立马钻回了被窝。
大姐,我就是安慰安慰你,你咋还玩上我了呢?
这万一被黏上可有些不得了。
徐朗只能往右边,远离胡桃的方向不情愿的扭动了一下,以示抗拒。
意思有没有表达清楚不知道,但是胡桃干感受到了异样。
一个冷颤。
双手紧紧的握拳,害怕自己叫喊出声来。
左手握拳还好说,右手她可是握着东西呢。
徐朗差点叫出声来。
心跳都快赶上坐过山车了。
这谁能抵挡的住?
口干舌燥的大口大口的无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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