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抢了药也知道理亏,凡晨进屋来的时候,都抢着殷勤打饭送水切水果,惹屋里坐着的众人纷纷挑眉。
一顿饭结束于尚志实在看不过眼了,拉住肖阳悄声询问,“你们是不是得了凡晨什么好东西了?拿出来给我也看看。”
“没有啊!”肖阳不解的回答。
“肖阳,我除了是你未来姐夫这一层关系外,我们也是相处了好几天的朋友、兄弟,你这骗兄弟可就不够意思了啊!”
“我都看出来了,凡晨防你和东来像防贼一样,你还嘴硬没有?”他于尚志的眼睛是雪亮的好不好?骗兄弟可以,但是不能骗自己啊大舅子!
“真没有,”肖阳嘴硬的非说没有,又看于尚志一副你嘴再鬼说?
他叹了一口气道,“宝贝没得到,有一个好差事的机会,你想不想做?”
于尚志双手抱胸看肖阳,他怎么那么不相信肖阳的鬼话呢?这不睁眼胡扯吗?
“凡晨说十点钟发嫁需要一个媒婆,她希望我们能主动站出来……”
“媛媛你叫我什么事?我来了,”于尚志转身对空气回应了一句,三两步跑没影了。
肖阳不耻于尚志的做派,跟在他屁股后面恶心他,“姐夫,媒婆你答应了是吧?我这就跟凡晨说去……”
“姐夫回头送你一样好东西肖阳,”于尚志转手拉住肖阳说道。
“什么好东西?”肖阳漫不经心道。
“明早你就知道了,干媒婆这事还是交给东来吧!他做熟了的事不会出错,”于尚志说完拍了拍肖阳的臂膀,一副我们的关系更亲近点,而后笑眯眯的进屋了。
韩东来从屋里抱着一个纸人出来笑,“忽悠过去了?”
肖阳听了没回答,反而奇怪的看着纸人。
“这怎么是女的?”
“噢,这是于媛媛,可不就是女的吗!”韩东来随嘴回答话,小心的把纸人装进纸棺材里放好,又把棺材里需要放的东西,一样一样拿进去核对。
“白天怎么不放?天黑打灯放纸人还得是你,万一遗漏了怎么办?”肖阳跑去接过手电筒照亮。
“你以为我不想白天放吗?它不允许我白天放,”韩东来一边说话,一边神情专注的给纸人画上桃腮口红,又给纸上头发花冠涂好,最后一步给纸人眼睛画了一条线。
随着韩东来落笔躺棺里的纸人,一下睁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看肖阳徐徐笑了一下,
肖阳猛然朝后摔了一下,浑身汗毛炸起,他坐在地上向后爬了两步,手指着纸人和纸棺声音都变调了。
“它……它……它睁开眼睛了,还笑了一下。”
韩东来赶紧拿了一块小纸板,给纸棺材扣上随即拉起肖阳,手在肖阳的耳朵上拉了拉,他还听到肖阳嘟嘟加速的心跳声。
“没事了,你想想你手臂上带的辟邪药,纸人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夜里纸人最不可怕,反而是稻草人你要牢记当心了,”韩东来目光看着门口近乎耳语的叮嘱肖阳。
“稻草人怎么了?”肖阳抚着胸口忙问。
“稻草人在太阳下都有三分邪性,夜里沾着人了更有五分邪性,它容易吸附任何东西,还会模仿人的动作,”韩东来本来不想给肖阳说这么多的,又怕他不知深浅出事了。
“你不明白是因为你没见过,你没看凡晨从带稻草人来这里开始,从没有把稻草人身上的黑罩子拿掉吗?”
“稻草人只要没有破损完好的,白天放在田里插着,给它戴个人用过的东西,那田里什么动物鸟都不敢靠近,如果戴的东西掉了,或者稻草人破个手指大的小洞。”
“天上的鸟雀地上的动物,立刻就敢下来落它身上,这就是我妹常说的万物有灵,动物就跟人一样,感觉什么地方气场不对了,会表现的不舒服,就自动远离那里,动物们也是如此。”
“它这么邪性凡晨还用?”肖阳起身拍拍衣服。
“用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主要是管用,稻草人以前是给庄稼人插田里驱赶鸟雀的,而且乡下人都知道它邪乎,”韩东来表示不能因为传的玄幻,就不用好东西了。
“有个传说挺真的,说有一家人把田里稻草人戴东西戴多了,夜里稻草人自己跑出来,在地里无聊的溜达完,还去了那家人门口敲了敲门,然后小孩听见了跑去开门,稻草人记住了小孩子的样子走了。”
“第二天中午,小孩不睡觉去田里玩,它跟小孩玩的舍不得给小孩走,又看四周没人,便把要走的给小孩抓了,裹裹揉进自己的肚子里,再回原位站好。”
“小孩没回去,那家人找小孩找疯了没找到,只能每天伤心过日子,大概时间到来年春天插秧季节了,那时候就要犁田拔稻草人,那家人才发现,小孩在稻草人肚子里就剩骨架子了,田埂的周围,还有死鸟雀和老鼠的骨架子。”
“小孩家人看了哭的恨不得死过去,拔掉的稻草人,像是活着的小孩一样,人家打它,它呵呵的发笑,人用火把晃它,它哭的伤心还流眼泪,打狠了它还会反击回打。”
“所以一般稻草人用一季就给烧了,不烧的,就直接做破稻草人给它戴草帽,缝一块漏气的补丁,有小孩的,都叮嘱孩子不要到跟前去玩,”韩东来说完挠挠头,他也拿不准稻草人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反正邪性是真的有。
“你别说,晚上我跟凡晨在祠堂门口布置稻草人,我也觉得后背凉凉的,”肖阳觉得额头上出凉汗了。
“你们鬼鬼祟祟的干啥?”
好家伙!韩东来无意抬头发现门口挤满了人,全都缩成一团看着自己跟肖阳,一致伸着脖子竖起耳朵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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