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年的手尴尬的停住,但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显然有按下来的冲动。

我却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侧身闪到他耳边小声威胁道:

“立即回家,否则纪小姐会在五分钟内收到这段视频。”

贺祈年来买醉的原因果然是为了纪言姈。他仿佛仇人一样的瞪着我。怒瞪好几秒后,他才无奈的妥协。

我抿唇勾出一个冷笑:

看吧,男人还是愿意听老婆说话的,只要能拿捏住他的七寸。

“哎哟,哎哟……”

我们抬脚刚要走,那个陪酒女就往地上一倒,还捂着她的假屁股在那里哎哟哎哟地喊疼。

我预感不妙,拉上贺祈年快走。三个彪形大汉就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为首的男人不仅一脸横肉,脸上还有条刀疤。

他搂过陪酒女,凶神恶煞地盯着我和贺祈年:

“你们把我妹妹弄伤了,刚垫的屁股一百多万,就说怎么赔吧?”

贺祈年本想赔钱了事,可他一听对方张口就是一百多万,明摆着讹钱,心里就不爽了。

“我只是拨了她一下,又没推倒她!”他怒气冲冲地想要亮明身份,“我可是贺家——”

刀疤脸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打到他脸上,“闭嘴吧,小白脸!”

贺祈年不仅脸歪了,整个人还原地转了九十度,人都要被打傻了,连站都站不稳。

刀疤脸有极短的一瞬惊愕,仿佛没料到他下手会这么重。

但紧接着他低声咒骂一句,“不经打的东西。”

把贺祈年丢给他的一个小弟看着,然后带着另一名大汉向我逼近。

“你是他老婆吧?”他上下打量着我的身材,目光极其猥琐。

“你别碰她!”贺祈年也意识到刀疤脸想对我做什么,突然迸发出一点男子气概,想要过来保护我。

“住嘴!”负责看着他的小弟凶恶的一吼,又朝他抬手。

贺祈年以为又要打他,瞬间抱头缩了回去。

我突然觉得喊他狗男人都是对狗的侮辱,至少养条狗还知道保护主人。

转念又觉得不对,贺家的子女从小接受格斗训练,即便只是个绣花枕头,也不至于弱成这样。除非——

贺祈年的酒里被下了药!

仔细看他的状态,确实四肢绵软无力。

“你男人弄伤了我的人,我也不为难你。看在你脸蛋和身材还不错的份上,要么你上台跳一段脱衣舞,要么陪我们哥仨儿去包厢里叙叙。”

刀疤脸咧开嘴笑得浪荡,满嘴的大黄牙散出令人干呕的恶臭。

早在他问我是不是贺祈年老婆时,我就清醒地意识到,他们这场局针对的是我!

仅仅是我!

我可是贺家的四少奶奶,只要我上台去跳了脱衣舞,甭算自不自愿,视频下一秒就会流传出去。

贺家怎么能容忍这么一个伤风败俗的儿媳?

分分钟就得把我赶出家门,甚至为了保住门风,还会利用我的家人逼死我,以扭转不利的舆论。

要是跟这三个人去包厢,那就更惨。

等着我的一定是一场轮.奸,视频同样会流传上网,贺家一样容不下我。

这么阴狠的毒计,我思来想去,也只有纪言姈干得出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