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长公主见沈清琦吐血面色一暗。
容瑾打横将沈清琦抱起,往公主府外而去,上了马车后,焦急地让车夫赶马。
诗会之中三三两两的千金郎君们小声议论着太子妃的病情。
严泠疏在宁玉公主身旁道:“没想到太子妃当真是病重得如此厉害,可惜还这么年轻呢。”
宁玉公主轻哼了一声道:“因为沈清琦是乡下来的,致使我皇兄丢尽脸面,她不长命最好,早日能将太子妃之位让出来给你,泠疏,我可是一直只当你是我皇嫂的。”
严泠疏淡声道:“太子妃殿下也是个可怜人。”
宁玉公主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乡下来的没见识,愚蠢至极,她本就该有自知之明,不该来做太子妃的。”
……
东宫。
沈清琦回到了寝殿之中,御医也是很快就过来了。
御医恭敬地给沈清琦诊脉后,道:“太子妃殿下这是气急攻心,肝气郁结以至于吐血,殿下五脏六腑皆有损,当平心静气为好。”
容瑾望着沈清琦道:“什么事让你气急了?可是诗会上有人为难你了?”
沈清琦抬眸怒视着容瑾,三万两,他可知这三万两白银,是她玄兵山庄整整五年才能挣到的银两!
容瑾察觉到沈清琦眼眸之中恨意,倒还是很温柔地给沈清琦擦拭着唇角的血渍道:“你怎么拿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沈清琦将:“刚才你在长公主跟前说我脾气怪,说话不好听,就是因为你把我给气着了,我才吐血的。”
沈清琦握着容瑾的手腕,低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暂不能要他性命报仇,只能咬一口解气。
容瑾吃痛,倒吸一口气道:“沈清琦,住嘴!”
沈清琦直到伤口见血才放过容瑾,见容瑾痛得龇牙,她轻哼一声,这区区咬伤哪有她失了三万两心疼吗?
虽是花在百姓身上,可到底也成全了容瑾的善名。
沈清琦越想越气,低头又要去咬容瑾的手腕时,容瑾反手握住了沈清琦的两只手腕,反身将沈清琦压到了床头处。
“孤方才说你脾气古怪说话不好听,也都是为了你能在长公主府里面自便,你倒是好竟又咬人……”
“你又说我脾气怪?那就别怪我再咬你了!”
“嘶!”
沈清琦上前狠狠地咬上了容瑾的耳朵。
容瑾只觉的药味弥漫在鼻尖,女子冰凉滑嫩的侧脸贴着他的脸,耳垂处传来疼意,脸上却是越发发烫得厉害。
沈清琦一咬毫不留情,容瑾吃痛得厉害。
“孤已经三日没有洗过耳朵了。”
沈清琦连连松开咬着容瑾耳朵的牙齿,“咦,你不会真三日没洗耳朵了吧?”
容瑾闻言气笑了,沉声道:“沈清琦,我平日放纵你,不代表你可以对大安朝储君如此大不敬,为所欲为!”
沈清琦一点都不怕容瑾的怒火,故作委屈道:“明明是你先说我的不是,害得我气得吐血,我这才咬你解气而已,你竟然还责怪我,这太子妃我不要做了,我还是回江南去吧。”
说着沈清琦就要往外而去。
容瑾扣着沈清琦的腰肢,“孤有说让你回江南吗?你都咬出血来了,孤就不能说你两句吗?你得亏遇到的是孤,若是遇到别的男子做你的夫君,就凭你咬的这两口,你怕是早就被休弃了。”
容瑾抬起被她咬伤的手腕,“看看,这么深的伤口,你是属狗的吗?”
“不,我属龙。”沈清琦道。
容瑾微蹙眉:“你不是属蛇吗?”
“我属龙,才不是属蛇的,属蛇的都是阴险毒辣,夫君,你不会这么巧属蛇吧?”
容瑾听着沈清琦单纯言语,又气又笑道:“世间属蛇之人千千万,你这么说,可要得罪多少人?”
沈清琦道:“夫君,你还真是属阴险毒辣的蛇呐。”
容瑾低眸望着沈清琦单纯娇媚白皙的脸,可真是奇怪,她这般造次自己并没有真正气恼。
反倒是刚才见她吐血时,心生紧张,并不是因为怕沈家女儿死了,而是怕她沈清琦会离世……
“殿下,外边沈公子求见。”
容瑾道:“让他入内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