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什么时候开始管这些小事儿了?”祁承宇眉心紧锁。

他知道白姣姣和江贵妃关系并不亲厚,在宫中住一晚上,肯定还会看到她阴沉不善的脸色。

“太子自然是关怀我们的。”白姣姣制止祁承宇继续说,看向来传话的小太监,“替我多谢太子殿下关怀,我今晚便在宫内住下了。”

祁承宇随着小太监去见太子,白姣姣则回到了江贵妃宫内。

自从离宫后,她便鲜少进宫,更是很少和江贵妃见面接触,而江贵妃也很少主动和她来往,她们这对母女,情谊是真的淡薄。

到了江贵妃宫中,白姣姣自然要去见她的。

“听闻你近些年总喜欢往龙鸣寺跑?”从生辰宴回来,江贵妃褪去了华服,只身着单衣坐于上首。

望了眼下面低眉垂眼,和从前一般无二的白姣姣,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你想要出家也好,想要入道也罢,我都不想理会,只有一样,你不许在背地里给我弄出那些腌臜事情来,不然可休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无情。”

江贵妃声音冷冽,透着丝丝寒意,白姣姣说到底还是祁承宇的亲姐姐,若是她借着寺庙弄出什么情郎来,对祁承宇的名声也是有碍的。

白姣姣身体不由颤了一下,心底涌现阵阵悲凉,她知道这是原主残留在身体内的情绪。

“是,我知道了。”

白姣姣眼眸低垂应下,江贵妃摆摆手让她退下。

回到偏殿,白姣姣简单洗漱一番便躺下了。

今晚整座宫殿都很安静,江贵妃被皇帝召走侍寝去了,万籁俱寂,最适合夜探了。

‘咚咚咚……’

“谁?”

窗棂被敲了三下,白姣姣坐起身来,低声问道。

下一瞬,一道身影从窗口跃入,正是祁承宴。

“师父?你怎么来了?”白姣姣面露惊讶,好似完全没想到他会来此处一样。

屋内只点着一盏烛火,昏暗房间内,女孩儿只着一身单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因为起身动作太大而香肩半露。

乌黑发丝披散在肩头,一白一黑,对比显眼。

几年下来,女孩儿出落的愈发标致了,秾艳明媚的容颜,即便未施粉黛依旧让人难以忘怀。

“我有话想要和你说。”祁承宴佯装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你且去穿件衣衫,随我来。”

说着便如同来时那样,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

‘师父找我-干什么?’

身影隐藏在窗下,耳边再次响起女孩儿的心声,祁承宴忽然有一种心中石头落地的感觉。

“师父?”

白姣姣走到祁承宴身边,轻声叫了一下。

“随我来。”

祁承宴上前一步,主动揽上白姣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纵身朝着远去若而去。

好细好软,祁承宴从来不知道,女孩儿的腰肢居然可以这么细这么软,犹若无骨,不外如是?

“师父你要带我去哪儿?”

耳边有晚风刮过,女孩儿娇软轻柔的声音随风入耳,好似细软羽毛掠过,带来阵阵酥意,心头微动,甚至都忘记回答了。

片刻后,祁承宴在皇宫偏僻处落地,放开怀中女孩儿,克制的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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