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巧笑嫣然,媚态横生,傅言笙哪有错过之理,当即答应下来。

不就是做马夫嘛,不会他也可以去学。

“姣姣,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男人俊朗面容上罕见的露出羞赧,对上白姣姣询问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问道:“你能不能先预支工钱,不然我今晚没钱住客栈了。”

没钱?

白姣姣面露狐疑,他假死离宫,可怎么会没钱,之前不还是大手笔的送她庄子吗?

“来之前找言澈借了些钱,从京城到江南这一路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为了防止白姣姣不信,傅言笙还拿出了借条,上面的确按着两枚指印。

“那好吧,不过我可是只预支一个月哦。”

白姣姣转身,去包袱里给他拿银子,她们从京城到江南这一路的马夫就是雇的,所以她还是知道价格的。

一个月的工钱,绝对不多花,既然傅言笙想要真实,索性就真实到底。

“多谢小姐。”

拿到工钱,傅言笙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

真的是因为身份改变,让他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吗?此刻傅言笙倒有几分寻常百姓的样子了。

有了钱傅言笙并没有去开上房,而是去楼下和其他人一起挤通铺。

他已经不是太子,作为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马夫,去住上房未免太过奢侈,还是要勤俭节约把钱存起来,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

“小姐,太子殿下真的在通铺住下了?那地方又脏又臭的,被子几个月都不洗的。”柳儿刚刚看到傅言笙去大通铺的房间,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已经不是太子了,以后就只当他是马夫。”白姣姣笑着嘱咐道,“柳儿不用害怕,他已经没有决断杀伐的权利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柳儿迟疑的点点头,虽然知道那些有钱人会有各种各样的癖好,可她还是无法理解,放着储君不做来做马夫的决定。

不过小姐说不用怕她就不怕,听小姐的就对了。

翌日,白姣姣和柳儿买了一些祭拜用的东西,乘着傅言笙赶的马车,去了白侯爷所说的墓地所在。

当年白侯爷将人厚葬,随后又请了附近的一户人家每年看顾,可这么多年下来,依旧破败不堪,仅能够根据残存的墓碑来确认。

祭拜过后,白姣姣让柳儿去找人修葺墓碑,也算是她替原主尽孝了。

“今天天气不错,去湖边。”

从墓地出来,白姣姣坐上马车说道。

傅言笙没有在她面上看到悲伤,心中舒了一口气,他就怕她会沉湎在悲伤当中。

“你可要游湖?等会儿我去雇一艘船怎么样?”傅言笙赶着马车,对里面白姣姣说道。

“好啊,我还从来没游过湖呢。”白姣姣掀开帘子,望着江南水乡的人来人往。

长舒了一口气,吐出心中郁气。

游湖赏景,领略各处风光,白姣姣还是很喜欢江南风光的。

接下来几日,白姣姣去了许多地方,而傅言笙也一直充当着马夫的角色,带着她四处奔走。

“你想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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