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傅鸣正被推出来。
姜满满看到傅鸣正平安,心里才放心下来。
三个人,一人问一句,姜满满也插不上话。
“爸爸,你感觉胸口怎么样啊,医生说差点就中心脏了。”傅鸢虽然平时和傅鸣正作对,但到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是担心自己的父亲的。
“傅鸣正你出去干嘛了啊?在军队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口,你还以为你是新兵蛋子啊。”
“......”姜满满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看傅鸣正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身体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便出了病房去看老头了。
老头虽然伤口没有傅鸣正严重,但是身上却留下了多处遭受虐待留下的伤口。
姜满满实在是无法宽慰自己。
医生说老头因为长期被禁锢还精神混乱,偶尔以为自己是狗,又以为自己疯子。
只有短暂的时间会恢复正常。
“医生,那他的病可以好吗?”
医生遗憾摇头,“这个最多只能说是药物治疗,加上家人长期开导陪伴能够有所减轻,但完全恢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是长达七年的精神失常,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呢。”
姜满满点头,“好,我知道了。”
姜满满把事情都告诉了警察,包括自己在烟雨巷子发生的事情也都说了,警察现在在医院想给老头做笔录。
“他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怎么可能做笔录呢?”
那个警局队长长得胖胖的,看起来倒是挺慈爱啊,只是姜满满总觉得这人的眼神看起来有一股小人的感觉。
姜满满看向他,“您这是什么意思,身为警察,难道不应该按照受害者的需求来随时调整时间吗?你现在的意思是?”
“抱歉姜小姐,我们知道你现在可能看到老人心情情绪波动大,但是我们确实也不是每天都能拿出时间来的,他既然昏迷了,那我们就没法正常接受这场案子了。”
姜满满从来没有听过哪家警察会因为受害者暂时昏迷就不调查案子了。
他一个警局小队长自然不敢在这里这么随意的糊弄案件。
也就是说肯定是他上面有人让他这样做的。
姜满满想到非哥给自己发的资料里面有一些有权有势的人的名单。
那些人跟徐辉也是一伙的,只是事情让徐辉去做,他们呢只需要在后面给徐辉站台然后再拿钱就够了,姜满满看着面前的人。
“你看着他,你的心里没有一点点,作为穿上了这身警服的责任心吗?”她的声音很淡,并没有什么威胁性,只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审视内心。
“不好意思,我......”
这位队长还没有说话。
他旁边跟着的一个略显稚嫩的年轻小警察说话了,“队长,按照法规,我们的确不能因为受害者暂时的昏迷就搁浅调查,徐辉的院子,还有他身边接触的人都是我们可以调查的。”
队长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你个实习生你还知道这些,闭嘴!”
姜满满眼眸在两人之间打转。
“你确定要坚持你刚才说的话?”姜满满问他。
那人态度很嚣张,他看这女的穿着就知道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今天就算是局长来了我也还是这么说。”
姜满满听到这话,眉心拧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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