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样想来,乔乔似乎“顺眼”了点呢。
白旻心瞅着小人儿的大食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指重重的揪了一下。
不出意外,又是一声惨嚎。
乔乔疼的小脸梨花带雨,都顾不上遮掩身体。
两只小手奋力抵抗白旻心的手指,但身体依旧被拖着走,直至被拉到空中。
像条垂死的鱼,娇躯来回扭动,扑腾。
“妖女,你给我住手!我乃玉章真仙后裔,青阳域乔家嫡长女,仙宗诛魔殿第七...”
然而,一介真灵又有什么力气。
乔乔倾尽全身之力,用力扳着白旻心手指,都难以挣脱。
只得无能狂怒,在嘴上不住怒喝。
却不料那两根纤纤玉指,扭瓶盖似转动一圈。
连带着身子,都在空中盘旋。
她胸中再多的威胁,也难以继续吐出。
奋力挣扎的四肢,也疼到无力的垂下。
痛骂变成哀嚎,不过却并未求饶。
“你太吵了。”
只听见面前冷酷的白发少女,漠然道。
不似旁边别过眼去,不敢直视的金发少女,她似乎没感到任何残忍,只是饶有趣味。
见乔乔不肯求饶,她面色越加寒冷。
手指或轻或重碾压着,让红豆长成了草莓。
这个变化也让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她目光多了几分好奇,没想到真灵也会有变化,她还以为不管怎么折腾,乔乔的身体都不会变化呢。
结果现在,还没捏多久,就肿了起来。
看她凄惨的样子,心中的火气也降了不少,
白旻心瞥了眼尴尬别过眼神的姜河,她默默在心中自语:
折磨并无用处,无法将过往的作孽消磨,也无法扶平内心的伤痕。
可至少,她会感到心情愉悦...
姜河侧目,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都快要拉成一条线了...
没少用力。
得亏乔乔身体虽然摸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延展性极佳,不然怕是要捏断。
不过,画面有着莫名的香艳,他不敢继续看下去。
默默低下头,玩弄着凤苏苏的小手。
她的手冰冰凉凉,娇滑柔嫩。
轻轻戳着他的掌心,似乎很是不满。
“嗯...嗯...”
女孩稚嫩的嗓音,似是憋不住般浅哼。
姜河起初还以为是乔乔...有点受虐倾向才发出的。
可听着听着,这嗓音过于稚嫩,
只会是声音是衿儿发出的,听起来有几分难受。
姜河悚然一惊,坏了,衿儿还在这。
她年龄尚小,目睹这残忍的画面,心理可能会承受不住,而且这些也脏了她的眼。
的确要折磨乔乔,帮衿儿出出气。
但是...过于变态的画面,还是不能让年龄尚浅的她看见。
果不其然,在姜河转头看去,小女孩面色煞白,喉咙上滚。
但一直紧闭双唇,强压着想要呕吐的欲望。
声音若有若无,在憋气中,浅浅地不停“嗯嗯”。
见状,姜河松开凤苏苏的小手,站起来正声道:
“好了!等你师姐回来吧,差不多得了,衿儿还在这。”
他拍开白旻心的手。
此时乔乔小脸煞白一片,没了手指的拉扯,她顿时从空中跌落在地。
已然没有先前的气势汹汹。
躺在地上急促喘气,无力的从地上坐起。
惊恐地望着面前的白发少女。
小人眸子溢满泪水,坐在地上往后蹬着赤足,直至靠在木匣边缘退无可退。
这两个魔鬼!
怎么能对女孩子这么粗鲁!
不通礼节的低劣散修!
“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昔日你所做之事,必然百倍回偿。”
姜河扶着锁魂匣的盖子,似笑非笑道。
小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小脸甜美,身材傲人,在被折磨之后,更别有一种风味。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屈服吗,会像你的废物徒弟一样,挨打了只敢默默承受?”
小人脸上的表情,出乎他意料的坚定,甚至还敢出言反呛。
纵然先前都被看了一干二净,她依旧严防死守身上的隐私部位。
一边护着,一边豁然抬头,咬牙道:
“我辈仙宗弟子,心志如铁,道心坚如磐石!些许折磨痛楚,岂能令我屈服?尽管放马过来!仙宗之威,不可侵犯,待我脱困之日,便是尔等覆灭之时!仙宗必会为我雪耻,让尔等知晓,冒犯仙裔之代价!”
“那我等着。”姜河将锁魂匣重新锁好,嗤之以鼻。
这孩子还认为自己能够脱困而出,并且青阳仙宗能帮她报仇呢。
不过其自幼便沐浴在仙宗名望之中,对仙宗的信仰几乎是狂热的。
姜河也能理解。
但事实上,已经化为原始真灵的乔乔,是不可能被任何手段察觉。
怕只有古之真仙重生,才有几分机会从天道轮回中探寻她的下落。
他丝毫不担心,哪怕仙宗的长老站在面前,也不会知道匣子内是乔乔。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点骨气。知道自己的处境,还敢出言冒犯。呵,不过师尊说的没错,好日子好在后面,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会屈服。”
白旻心稍许动容,她本以为乔乔会害怕到跪地求饶,毕竟她现在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哪怕仙宗能够找到她,但恐怕也得等猴年马月吧?
这期间,她就一点都不怕么...
“我看是蠢,是被仙宗洗脑了!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凤苏苏表示不服气,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腿。
乔乔要是有骨气,那岂不是...自己没有骨气?
被姜河胁迫的时候,她本想先委曲求全,之后再找人报仇雪恨。
可是...
那时心头莫名其妙触动了下,没有继续找凤严帮她报仇。
现在甚至还在他的身边。
她可不想承认,在那时就对姜河有了一丝好感。
可恶,一定姜河太会骗人了!
她是被骗的!
而起被骗来后,说好照顾自己,结果自己变成了专门用来受气的沙包。
我要让姜河知道我的厉害!
凤苏苏说干就干,愤愤地掐着姜河的手。
在上面留下两个浅浅的指甲痕。
姜河眉毛一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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