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勇喜上眉梢:“既然如此,稍后小友可随我一同前往疲门,我观小友医术不弱,诊脉之时气定神闲,若我疲门能增添一位少年英才,也是天佑我疲门,祖师在九天之上也可喜笑颜开。”
“那就叨扰黄老爷子了。”我笑着拱手。
此时周宗云已经清醒,黄勇又跟周宗云说了几句话,叮嘱几声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让我跟他一起去疲门。
我这一手医术,老李教我的时候告诉过我,是属于尝百草的神农一脉亲传,跟现在这些疲门里那些沽名钓誉之徒的科技手段完全是两码事,所以我从医术这块来讲的确也算是半个疲门的人。
疲门的祠堂在顺德东郊,也是黄勇他们几个疲门理事的居所,离鬼街不远。
一座古香古色的祠堂。
下车之后,马上就有几个疲门的人迎了上来,纷纷躬身尊称一声魁首。
人群中,一个年过五十多岁的人也小跑而来:“爹,您回来了,老周的病情怎么样?”
黄勇说了句不太乐观,随后转移话题:“黄英啊,这位是宗云的未来夫婿,一手医术很是不凡,我请他回来做客,你去请几位理事过来,以后多走动走动。”
随后黄勇又对我说:“这是我儿子,现在是第一医院的副院长,小友若有难事,也可去找他帮忙。”
我微微点头。
黄英眯起眼睛盯着我:“这位莫不是鬼街天下药庄的李掌柜?”
“正是。”
“早就听闻李掌柜在鬼街只手遮天,甚至都把手摁到了北街,我还以为是个几十岁的老头,没想到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子。”
黄英的话很冲,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了。
我说:“黄老爷子医德高尚、为人厚道又和蔼可亲,我本以为他的儿子就算不及他,也至少学了三分,没想到竟是你这般龇牙咧嘴,炎炎狂吠之辈,也着实让我震惊。”
黄勇听后哈哈大笑,丝毫不介意我当着他的面儿骂他的儿子。
进了这疲门祠堂。
大厅落座。
不消片刻,疲门便来了八位理事,个个对我横眉冷对。
黄勇知道门外的事情他们都听进了耳朵,虽然对理事们待客之道不满,可想到他们几位也是忠于自己儿子的,便也没多说什么。
况且这老头也有探我底细的意思。
果然,一个麻子脸理事说:“魁首,听您说这小友的医术不凡,但天下医术皆出自我疲门,按道理来说小友应该去拜一下祖师爷,您说在理否?”
黄勇微微点头:“小友……”
“去看看也无妨。”
随后我在黄勇跟几位理事的带领下,来到祠堂后院,供奉着祖师爷的庙宇。
正当中就是药王爷孙思邈,十大名医位列两旁。
我捻起三炷香,手腕一抖,三炷香迎风自燃。
这一手叫神仙点香,是惊门的手段之一。
三炷香插进香炉,我双手叠起,给孙老先生深深地鞠了一躬,又朝两侧的十大名医同样鞠了一躬。
麻子脸理事不乐意了:“你这一手医术从我疲门出,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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