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都整上了?加我一个,就是男上加男呗?”

“也可以叫进退两男。”

“还可以叫左右为男。”

“男解男分:是我不配了?”

“千男万男:啥?”

“辣眼睛,以后再也无法直视这些成语了。”

“会这么多成语,你们是不要命啦?还是要考研呐~”

直到花邪烨上场,直播间才从不知道歪到哪里的楼拉回来。

“禁声,花邪烨要上场了!”

“咋滴,我发的文字吵到你耳朵了?”

“好了,专心听歌。”

“噔,得嗯,得嗯。噔,得嗯,得嗯。”听着前奏,花邪烨把目光放在坐在第一排的禹杭卫视领导们身上。

马福基本上是在第一排的正中央。

见花邪烨看向自己,马福笑着对花邪烨点点头,与之前在包厢内判若两人。

‘希望你一会还能笑出来!’心中充满笑意,花邪烨开口唱起来。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呀

过七冲越焦海 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啊

河水流过苟苟营啊啊”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福)”花邪烨故意将户口音化,让人听起来又像马户,又像马福。

听到自己出现在歌里,马福一愣。不等得意,马福的脸立马黑下去。

因为花邪烨没有停顿,紧接着便唱到。

“十里花场啊 有浑名啊

他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这句话一出,五位导师脸上瞬间一黑。

“每一日蹲窝里 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啊 以为自己是只鸡”

刚刚还打算笑华已龙的尚又舒,脸色瞬间也黑下来。

之前尚又舒可是在综艺里说过,自己想生个儿子。所以有半年时间,放下工作一直在家里和老公造人。

更是很大胆的说过,自己把私处保养的粉粉嫩嫩,能掐出水的那种粉嫩。

“那马户(福)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咦咦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呐 哎 哎哎呀~”

听到这儿,第一排中央坐着的禹杭卫视高层,脸全黑下去。猛然一瞅,还当第一排中间坐了几个昆仑奴。

如果不是现场直播,这些人会直接叫停,然后把花邪烨赶出去。

这还是禹杭卫视从建立以来,第一次被人骂是勾栏之地,还是当着面骂的。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 少倜傥 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 搏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 落恶地咦咦

他见这罗刹国里 常颠倒

马户(福)爱听那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 当司晨嗯嗯

半扇门楣上 裱真情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呀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到这儿,一脸懵逼的观众们也反应了过来。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上来就开炮直接把我骂懵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