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汉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转头继续忙着收拾碗筷,而这位客人正是易安。

周围工人大多已经吃完,他们不像易安一般闲着无事,他们赶时间去做工,所以吃的极快,只有易安在哪里细嚼慢咽。

看着易安慢条斯理的吃相,吃完离开的工人大多都是轻微的诧异一下,便着急离开,转身就忘了易安的面容。

“吸溜,吸溜!”易安畅快的把这碗面吃完,然后从怀里拿出钱放在桌子上。

“老板结账。”

临走时还是不忘提醒一下邓老汉记得收钱。

“好的,谢谢客官。”

邓老汉放下手中抹布,转身过去收钱,

“疑?人呢?”

随后看向桌子上的铜板,走上前去抓起铜板,心中稍微分了一下,数量刚刚好。

放入袖口中后,嘴里小声唠叨着:“怎的走的如此之快,年轻就好!是年轻人吗?。”

发现自己没有印象,摇了摇头,又走去收拾着面摊,全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对劲。

易安走后神念一直在关注邓老汉,发现并没有暴露,心里便笑呵呵的在大街少闲逛起来,日常消食。

悠闲的走在大街上,看着日出而作的百姓,心里生出无端的安然感。

可就在易安东看看西看看时,眉心处灵觉轻微震动,眉头一皱。

易安神念透出,随后脚一抬,一踩,身影消失在大街上,瞬间来到了自己院子门口。

消失的易安并没有引起街上来来往往人们的注意,而是像当易安不存在一般,没有任何异常。

易安来到小院,眉头紧皱,神色凝重,胭脂在摇晃树枝。

细细的察看一番后,易安抬头问道:

“胭脂,可察觉刚才小院有所异样?”

“哗啦啦!”

“没有吗?”

易安眼中闪烁着疑惑,刚刚灵觉的震动,骗不了人,应该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他留在小院的神念,一瞬间暴露的气息很陌生。

他的小院一般没有什么人来拜访,这几个月来的最多的便是刁有德,也就是刁丰刁老大。

有德是他死后,阴司籍贯里给他的评价,做了阴差便也被当成了外号。

自那日与城隍分别后,刁丰跑来拜访易安,提了一大缸好酒,若干好菜,在易安院子里边吃边聊。

说自己升职了,这里面有易安功劳,而且还很大,非常感激易安,又说道阴司的一些事,说道城隍如何慧眼识珠,如何威武霸气,如何治下有方等等马屁之言。

易安一边喝酒一边默默听他说着,倒也有趣,同时也了解到许多阴司内部的情况。

也就在那日之后,刁有德三天两头往自己院子里跑,每次都是带着酒肉找易安小酌,易安怀疑他就是以找自己为借口合理的摸鱼。

某天晚上刁有德来到易安这里,正看到易安喝着露华,易安也想着给他尝尝,结果就一小滴,刁有德魂体差点冻成了冰块,还是易安赶紧用法力化去他体内寒气,才得以幸免。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喝下露华的刁有德魂体修为更加稳固,鬼气都化去不少,神性更加纯粹。

这几天倒是没见刁有德来,好似提过最近很忙,而除了刁有德其他的街坊邻里平时都少有主动采访,最多的就是觉得自家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提着东西过来找找易安,而易安也不恼,为了安他们的心,每次都不厌其烦的跑一趟,这三个月来在周围的名望倒是提升不小。

最后什么看风水,看病啊,都来找他,他也是闭门不见才推脱了出去,之后大家也就没那么热情了,不是对易安心生不满,而是知道易安不喜打扰,所以没有什么大事都不会来打扰易安。

“那究竟是谁呢?凡人可不会引起神念的反应……”

易安坐在小院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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