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离后期,因白莲教为源头的动乱持续三年,再加上三年来各地不断的出现旱灾,水灾,蝗灾,当时大离百姓逃的逃,跑的跑,以往的深山老林挤满了人,反倒是各大洲的府城,县城,小镇,人迹罕见,就那三年据阴司统计死亡的人数接近整个王朝前中期死亡人数的总和,

王朝气运油尽灯枯,千年蜈蚣此时突然发难,吞噬大离一大半的核心官员血肉,抽离皇帝及全部皇室血脉中的龙气炼化,最后吞噬整个大离龙脉。”

讲到这里,周城隍眼睛中都带有一丝恐惧,似乎真正见在现场一般,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或许真的如他所说,那样的情况对于凡人来说只有绝望吧。

“也就在蜈蚣吞噬炼化完大离最后的龙脉时,无生老母出现了,以往都是他坐下的妖魔现身,这次却是自己主动出现,千年蜈蚣炼化完龙脉,直接再大离京城化龙,天空上雷声轰鸣,闪电穿梭,声势浩大。而这时无生老母早已潜入皇宫,再皇宫禁地中找到了镇压气运的运鼎。

此时运鼎早已没了气运环绕,变得锈迹斑斑,无生老母兴奋的忘乎所以,这么久的谋划,终于得偿所愿,在这等环境下,放松了警惕,直接想着裹挟运鼎而走,可刚一碰上运鼎,脸色就大变,概因不知为何运鼎还有最后一丝气运,也就是这最后一丝气运直接反噬了无生老母。

无生老母被承载着一丝凡间众生灵的怨恨,弄得苦不堪言,一身邪法失去七成,而正在这时,修行界各大势力察觉了异常,赶到了凡俗,最后几个势力合围破败了此等阴谋。

无生老母被围杀到自爆而死,千年蜈蚣已经完成了脱变,但还是被各势力打杀,抽出龙髓、断掉龙脊,砍下其头,挂于大离京城门墙上,算是为其赎罪。”

易安听得入迷,无生老母与千年蜈蚣得结局也是让人唏嘘,谋划数十年,最后功亏一篑,但似乎城隍在某些地方有些隐晦啊,或者他也不知。

“白莲教也被通缉,死的死,逃的逃,最开始的几年追杀比较勤,死了很多,但后面白莲教只剩大小三两只,所以便也就开始懈怠了,现在也只有我们阴司有些地方关注的比较密切,现在不叫白莲教了,叫无生教,似乎无生老母并没有死,还在苟延残喘。”

“哦~,那现在无生教实力怎么样?”

易安了解了无生教的过去,但最关心的还是现在无生教的情况。

“嗯~”周城隍沉思片刻,也在思考怎么回。

几息过后,周城隍皱皱眉回道:“他们现在隐藏的非常隐蔽,基本难以抓到活口,具体实力很模糊,我只知道蜀地的情况。”

“那城隍就说说蜀地吧。”易安没有失望,能得知蜀地的情况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先前城隍所说,现在也只有阴司在关注无生教,而阴司中怕是也很少,恰恰与无生教前身白莲教有牵连的周城隍最关注,应该也是最了解情况的人,或者之一,只是有些后悔他上次庙中杀的有些快了啊,该抓回来问问的,不过后悔也没用,易安怕节外生枝。

周城隍继续开口道:“因为我的原因,蜀地无生教势力表面并不大,明面上的也就几个香主,按他们组织架构来说,也就是地方上的主事,最上层是无生老母,第二层是圣子、圣女,以及各种长老,第三层才是香主,香主以下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比如上次先生与刁老大再荒村遇到的擅长摄鬼的,其实修为很低,只不过会些歪门邪道,再比如先生荒庙遇到的那个擅长御尸的,那个已经算是蜀地中无生教除香主以外修为比较高的了,毕竟这些歪门邪道一身本事都用再外物上,自身筹弱,而且短寿。”

“哦?当真有如此不堪?那香主呢?”易安心里松了一点,主要是遭遇无生教的表现来看,他们手段一看就是邪教,再加上这等邪不说,还喜欢蛊惑人心,而且还有白莲教的影子,白莲教再易安印象里可是有些熟悉啊,这种再那个世界的历史上都是最难缠的。

周城隍:“香主我这里知道的信息不多,蜀地稍微知晓的只有两个,一个叫白嗣,一个叫仇髁。

两人姓名不知真假,只知他们下面人这么叫,据悉白嗣善易容,没有人知道它是男是女,是人还是妖,我们与他斗过不下三场,有一场还是面对面,但每一场它的面容、身形、气息都不一样,极难对付,只是修为并不高,炼精化气的巅峰。”

讲到这里周城隍顿了顿,又接着说:“

现在应该圆满了,因为它有近十年未现身了,可能再冲击下一个境界,几次围猎都被他逃脱,我猜测完全是他的功法原因,或某种妖族的天赋神通,每次围猎失败都是因为可以改变气息,有一次真的是可惜了......。”

说到这里,城隍则是遗憾的摇了摇头,感叹一句。

随后接着说道:“至于仇髁没有见过,只是有这个人,只知道擅长使刀,最后一次围捕白嗣,要不是他暗中出手,我们早就把它抓住了。”

说道仇髁城隍并没有什么情绪,也在思考其人是谁。

好似真的想不到特别的,便抬头跟易安说道:“易先生,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了,无生教在蜀地的情况我没有隐瞒。”

“嗯,谢谢周城隍的坦率,实在是我打扰周城隍了,易安在此谢过。”

易安站起来向着城隍拱手说道。

周城隍看易安站起来道谢,也赶紧慌忙的站起来,扶住易安的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易先生我可受不得,这是在折我阴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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