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连滚带爬离开,李簇将临笠抱回房内放在榻上,从他怀里找出药喂临笠吃下。
过了片刻见临笠恢复面色后松了口气,然后半跪在临笠面前握住他的手:“阿笠……”
临笠抽回手:“别碰我。”
李簇将手附在临笠膝上:“阿笠……”
看到临笠眼角有泪落下,李簇慌乱地直起身:“阿笠,你别哭。”
临笠看着面前慌乱的李簇,神色淡漠:“李簇,你若是嫌弃我这破败之身,又何必许我一世不负。”
李簇连忙道:“我没有,是他们勾引我,阿笠,我只是一不小心……”
“勾引你?”临笠打断李簇,语气略带嘲讽:“那你为何不让他们出声?”
李簇一时语塞,临笠冷笑一声,拂开李簇的手起身离开。
房顶上的苏清池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满意:“啧,没劲。”
慕容峻转过头:“哦?那若是你,会怎么做?”
“若是我?”苏清池站起身:“若是我,就该把作案工具卸了,再剥了皮抽了筋,将肉一片下来喂给野狗,抽出骨头炖了汤喂给他。”
“没想到你一只刚化形的小狐狸,能有这么狠的心肠。”
苏清池正整理衣袍,闻言看向慕容峻:“烂男人,喂狗,狗都嫌脏,不是吗?好了,戏也看完了,该回家休息了。”
慕容峻闷笑几声,站起身:“住哪?我送你一程?”
苏清池直接拒绝:“送就不必了,我要去的地方眼线比较多,大王子也不希望自己提前到达大盛的消息被传出去吧。”
慕容峻:“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叫什么。”
“该知道的时候,您自然会知道。”
话落,苏清池便直接施法回了王府,只留慕容峻一人站在房顶。
慕容峻轻笑一声,低声道:“倒是个有趣的小狐狸。”
看到殿内烛火熄灭,慕容峻将瓦片归位,然后飞身离开。而他离开的方向正是临笠居住的地方。
临笠回来后就呆坐在窗边,看着面前未尽的棋局。
“没想到我们风光霁月的大盛国师,也有在深夜暗自神伤的时候。”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临笠回过神:“阿峻,你不是半月后才来?”
慕容峻倚靠在窗边:“我临时起意,提前来逛逛。”
临笠收拾着棋盘:“是来打探消息的吧。”
慕容峻翻进屋内,坐到临笠对面:“是啊。”
“你就不怕我命人将你抓起来。”
慕容峻拿起黑子:“我可是以师弟身份来看望师兄的,你抓我做甚。”
临笠沉默不语,慕容峻跟他下着棋,下到一半就憋不住了,把棋子随手一扔,棋盘上的棋局被打乱。
慕容峻看着临笠:“当初我就说了让你跟我一起去西戎,你偏不听,非得留在大盛当什么国师,就为了那个李簇。你现在看看你这样,值得吗?”
幼时慕容峻因为性子太急,被西戎王送来大盛跟着临笠的师父,也就是前任国师修行,那时西戎跟大盛的关系还算不错。
慕容峻在大盛待了六年,西戎跟大盛的关系也逐渐僵硬,最后西戎王便派人将慕容峻接回西戎。
临走时慕容峻问过临笠,要不要跟他一起回西戎。因为他不想与临笠为敌。
老国师也劝临笠去西戎,可临笠满心满眼都是李簇,拒绝了慕容峻,慕容峻只好自己回了西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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