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丝娜答道:“这一对孪生姊妹,是我们教主特意从波斯买来服侍您的。”

无极皱着眉问道:“怎么这两人好像有些神志不清?”

“是这样的,她们俩人买回来的时候不服管教,所以我们教主特意用摄心术控制了她们的神志。”

“我不太喜欢木头人,还请阿丝娜使者给她们揭开禁制吧。”

“这个,请总教主恕罪,因为是我们教主亲自施术,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无极心想:“这也是来为难我的呀。哼,幸好这两天我苦研《魔典》,否则还真被你难住了。”迈步走到两个女孩子的面前,两手各伸出一指点向两人的眉心,用纯阴的天魔功探测了一番,发现那哈密达果然是个人物,他施展的这种摄心术虽缘于《魔典》但其中又增加了另外一种神秘的精神力,本来解开这种程度的摄心术无极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可是刚才为了一举击碎玉盒,所使用的内力太多,已隐隐有些内力不济。正想放弃,等日后内力恢复再做打算,谁知无意中却看到了阿丝娜嘲弄的神色。无极年轻气盛分外受不了这个,于是猛运天魔功想要解开摄心术,谁知天魔功使用过多,体内有了阴阳失衡的迹象,这时无极已成骑虎难下之势,如果强行运功恐怕没等她们清醒自己就先挂了,但如果贸然放弃不但这两个女孩子以后都会神志错乱,自己刚刚在三个使者面前树立起的威严也会完全丧失。

无极在这危急关头,忽然福至心灵,“既然‘玉佩功’是天魔功的死对头,何不用他来解摄心术。”想到此无极慢慢撤回了天魔功力,缓缓的注入‘玉佩功’力,果然摄心术就象是坚冰遇到烈火一样慢慢地融化了。

阿丝娜那嘲弄的神色,随着两个女孩越来越清晰的眼神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不相信的惊讶之色。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教主是无敌的,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孩子居然这么容易就破解了教主的不传之密。

无极忽然大喝一声,象在两个女孩的心中打了一个晴空霹雳,两人完全摆脱了摄心术的束缚完全清醒过来了,但最先看到的却是无极那张恐怖的脸,两人惊恐的叫了起来,同时出掌打向了无极。

无极没想到所救之人这么快就“恩将仇报”了,眼见两只手掌都已碰到身上,连忙在还没有落实之际,使出‘随风飘羽’身法,只见犹如白驹过隙一般闪了开去。

众人见无极如此绝妙的身法,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好,而三位长老则飞身上前把两个女孩连同阿丝娜围了起来,雨长老一出手就制住了阿丝娜,风、战两位长老见两个女孩武功低微所以并未出手只是在一旁监视,防止她们有所异动,三位堂主则挡住了阿丝娜带来的随员。

风长老冷然问道:“阿丝娜使者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丝娜娇笑道:“这个不关我的事,早前我就说那两个女孩不服管教,是总教主硬要解开她们的摄心术,我怎么知道她俩会突然出手呢。幸好总教主没什么损伤,要不我可罪过大了。”

三位长老虽然不满意阿丝娜的态度,但因为她所说的都是实情倒也无法反驳,正在此时无极已平复了不稳的内力,对三位长老说:“我没事,雨长老也把阿丝娜使者放开吧。”然后话语一顿,两眼望着阿丝娜沉声说道:“多谢你们哈教主送来的‘重礼’,日后必有回报,你先退下吧。”

阿丝娜看着无极的双眼,突然心中一阵迷茫,险些摔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刚才说话时的从容,口中只是喃喃的答着是,然后退了下去。田青空发现了阿丝娜的异样,心中对无极又有了新的评价,而铁忽雷则正在沉思忽略了这一幕。

无极很满意阿丝娜的表现,心中想到:“没想到这‘天魔摄魂术’还有些用。西域魔教最重精神修炼,这下在这个阿丝娜心中留下了阴影,以后除非有我帮助否则再难有所突破。她既然能做西域魔教的使者,想必在教中地位不低,这也是以后收复西域魔教的一枚重要的棋子。”转眼向那两个女孩看去,看她们好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在那里瑟瑟发抖,于是就向她们微笑了一下,笑过之后才想到自己的面目可怖这不更吓坏她们吗,于是转过头去,摆了摆手,三位长老明白了无极的意思,带两个小姑娘退在了一旁。

无极笑着对铁忽雷说道:“不知你有没有特别的贺礼呀?”

铁忽雷也笑着回答道:“总教主真是料事如神,我的确是带来的特殊的贺礼,不过礼物太大放在下面了,属下已经让他们去搬了,马上就来。”正说着只见两个身材堪比战长老的壮汉抬着一个被黑布蒙着的铁笼走了上来。

无极对两个壮汉比礼物更感兴趣,于是向铁忽雷问道:“这两个是什么人呀?”

铁忽雷不明白无极什么意思,随口答道:“这两个是我的马奴。”然后吩咐两人把布拉开让无极观看礼物。

无极又看了二人一眼才向笼内望去,只见笼中锁着一匹小马,全身上下被泥土所盖分辨不清楚毛色,两眼血红,鼻孔中冒着粗气。

无极转头问道:“为何锁住它呀?”

铁忽雷答道:“是这样的,因为这匹小马秉性暴烈,桀骜难训即使是一般高手也难近身,为防他暴起伤人所以锁了起来。我家教主法眼所识,此马必是千里之驹,极难认主而一旦认主之后决不背叛,所以只好就这个样子献于总教主,让总教主亲自驯服了。”

无极心里想:“这漠北魔教做事倒也算光明正大,比那两个支教磊落的多,本来以我的功力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可现在我已内力不继,恐无法用力驯服,这可如何是好呢?”望着小马忽然心里一动,问铁忽雷:“这马多长时间没喂了?”

“大概有三、五天了吧,本来所带的草料十分充足,但没想到在途中遇到了风沙,来到苗疆后,没想到这里的草又多含毒性不敢随便采喂,于是只好先饿着它了。”铁忽雷答道。

无极走到笼前,对两个马奴说:“两位请把笼门给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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