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镇抚司之人,他们最多来也就是将人打一顿,从来都不会杀人。

而萧鸣屿不过两句话,三个字,就已经杀了两人。

眼看着萧鸣屿又卡住了第三个人的脖子,姚庆泽连忙出声。

“萧鸣屿,你疯了?”

萧鸣屿冷笑,眉头动都没动,抹了第三个人的脖子。

这下,周围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北镇抚司的人不停地后退,生怕萧鸣屿会抓到他们,再给抹了脖子。

而南镇抚司的人虽然觉得暗爽,但看着萧鸣屿风轻云淡便要人命的模样,还是觉得惊悚。

“疯了?”

萧鸣屿将已经没有气的人扔下,带着血迹的刀直指姚庆泽。

“姚庆泽,这镇抚司,是谁说了算,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萧鸣屿那模样如同地狱的阎罗,姚庆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威胁道:

“萧鸣屿,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竟敢随意诛杀我北镇抚司之人,我现在就去状告圣上,看你要如何!”

“好啊!我这南镇抚司不过是进了几个刺客,我顺手就给处理了,姚大人尽可去告知圣上。

我倒要看看,你在守卫疏忽,险些让圣上遇刺而被罚的情况下,如何让陛下再来惩治我!”

这话一出,姚庆泽的脚步顿住,瞪着萧鸣屿的眼睛猩红一片。

“萧鸣屿!”

姚庆泽咬牙切齿,萧鸣屿手中的剑却贴着姚庆泽的脸刺在了窗檐上。

“从今日起,这镇抚司,我萧鸣屿说了算,你可知晓?”

————

第二天。

太阳初升,老夫人刚刚用完早膳,正躺在软榻上休息。

小丫鬟彩鹮跪在地上,小心的给老夫人按着腿。

二夫人赵吉云正坐在右手边啜泣。

“母亲,三郎也是您的孙儿,他糟了这般的祸事,只不过是失手打死了一个贱婢,就这么一点点小事,可大夫人就是揪着不放。

扬言说是要让一屿亲自去给那乡下人道歉!

这等离谱的事情,难道您就能置之不理吗?”

昨夜,萧一屿兽性大发,竟将自己身边的贴身婢女给活活的折磨至死。

在这大宅院里,死一个丫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只要悄悄处理了,花些银子安抚好下人,若是对方不接受的,大可给安排上一个罪名。

保管传不出什么风声。

但是,昨夜萧一屿打死的那个小丫头偏生有一个不要命的哥哥。

今日恰巧他来寻自己妹子,等了许久没有等到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妹妹遇害的消息,居然就在大门口这么闹了起来。

当时,正是小商贩们出摊的时候,纷纷听到了那人的话,一时之间,国公府残害婢女的消息就传播开来。

而府上又因为萧震声被抓,萧庭屿受伤,宋听澜不管事,温玉华最近心力交瘁,力不从心。

是以,待到发现这一切,强行将人扣下来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流言四起,国公府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温玉华为了平息流言,便想着将萧一屿给推出去。

这做法,赵吉云怎么可能同意,是以便来求老夫人。

老夫人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听着赵吉云的啜泣声,只觉得厌烦至极。

她轻叹一口气。

“三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么会不疼,但是现在我国公府本就艰难,若是此事不能处理得当,恐怕对我国公府不利!”

赵吉云万万没想到,竟然连老夫人都要将她儿子推出去,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提高声音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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