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川冷冷地抛出一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傻柱呆立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他望着陈天川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如同被巨石重压,几乎喘不过气来。

“茅厕游泳?”

他颤抖着声音自言自语,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

这个词仿佛变成了他心中的梦魇,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他环顾四周,却发现空无一人。

只有那深不见底的粪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的软弱和无力。

“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我!”

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呼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就在这时,许大茂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厕所,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显然还没有完全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当许大茂正准备轻松一下时,傻柱恰巧仰头欲呼,不料这一抬头,直接迎了许大茂的“不请自来”,满脸都被溅了不可名状的液体,口中亦尝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滋味。

“哇!这是什么鬼东西?”傻柱气急败坏地吼道,脸写满了愤怒与恶心。

与此同时,许大茂听到了动静,好奇地低下头去,一看之下,顿时忍俊不禁。

只见傻柱站在那污秽之中,全身都被不明物质覆盖,活脱脱像是一个刚从泥潭中爬出来的落魄小丑。

“哎呀呀,这不是傻柱吗?你怎么跑到这粪坑里来了?难道是想体验一下‘亲近自然’的感觉?”许大茂讥讽地笑道,眼中满是不屑与嘲笑。

傻柱闻言,怒火中烧。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此时此刻,他心中对许大茂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点,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让他恨不得立刻扑去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然而,现实却让他不得不暂时忍下这口恶气。

他身陷粪坑之中,行动极为不便,而许大茂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许大茂,你别太过分了!”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不让我说出去?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许大茂故作沉思状,随即脸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过嘛,如果你肯求我,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哦。”

“这样吧,”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你若是肯恭恭敬敬地唤我三声‘祖宗’,我便大发慈悲,守口如瓶,如何?”

“许大茂,你欺人太甚!”傻柱双目圆瞪,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许大茂生吞活剥。

“哼,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许大茂冷哼一声,转身便走,打算将傻柱的丑态公之于众。

他心中暗自得意,相比于被傻柱叫声“祖宗”的虚荣,他更想看到傻柱身败名裂的惨状。

于是,许大茂开始在轧钢厂内大肆宣扬,专门找那些喜欢搬弄是非、传播八卦的人诉说。

“喂,你们听说了吗?傻柱今天可是栽了个大跟头!”

“哦?怎么回事?快说说!”

“嘿嘿,他呀,一不小心掉进了粪坑里,那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哈哈,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在许大茂的煽动下,傻柱掉进粪坑的消息迅速在轧钢厂内传得沸沸扬扬。

那些平日里与傻柱有过节的人,纷纷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而傻柱此时还身陷粪坑之中,孤立无援。他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易中海闻讯赶来,“大家让一让,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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