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也已是许久未曾见过陆玉安了,比起小时候的模样,现在竟看得更稳重了些。“定远侯世子,果真是越来越俊了。怕是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几个如此出挑的少年郎。”

得了李氏的夸赞,陆玉安更是欢喜,趁着李氏与母亲闲聊家常时,他朝着林茹月挑了下眉,又眨了下眼,满是自傲之色。

林茹月抿着嘴忍笑,如此明显的客套话,他还信以为真了。

可在陆玉安的眼里,只以为是她羞怯了。林茹月果然,她也喜欢他,只是女儿家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罢了。袖中攥着绢帕的手,又紧了一些。

之后,李氏与定远侯夫人寒暄了几句,又唠了些家常。

定远侯夫人忽而叹道:“哎,自老侯爷前些年去了,老夫人的身子便是一年比一年差了。这半年更是每况愈下,略微走动一下,都喊全身疼。就是宫里的太医也没法。”

李氏忙关切询问:“邯太医也无法吗?”

“无法。”定远侯夫人面上很是无奈,而后朝着李氏笑了一下,才说回了此次前来的本意,“听闻林府来了位神医,因而想问问,能否请她来看看呢?”

定远侯夫人忽而叹道:“哎,自老侯爷前些年去了,老夫人的身子便是一年比一年差了。这半年更是每况愈下,略微走动一下,都喊全身疼。就是宫里的太医也没法。”

李氏忙关切询问:“邯太医也无法吗?”

“无法。”定远侯夫人面上很是无奈,而后朝着李氏笑了一下,才说回了此次前来的本意,“听闻林府来了位神医,因而想问问,能否请她来看看呢?”

不等李氏回话,林茹月立刻起身为定远侯夫人添了一杯茶,说道:“林府是新来了一位大夫,不过是宁王殿下亲送来的,说是偶尔在姑苏遇见的乡野游医。那日母亲病急,久久不行,邯太医也说无法。我们才冒险一试,许是母亲运道好,这才康健了。”

李氏点了点头,这陈梨的医术虽好,可的确不是林府的人,这一点是要与定远侯府说清的。

“宁王的人?

陆玉安蹙眉不悦,宁王与林茹月的事,他每每听到都很是不爽快。定远侯夫人长“啊——”了一声,低眉思索了片刻,郑重道:“那我们也当碰个运气。”

“老夫人是大善大福之人,运道自然好。”李氏接过话茬,“若是今日方便,那不如现在就请陈大夫与您去一趟定远侯府?”

“那真是太好了。”定远侯夫人笑逐颜开,满心欢喜。“若是真能治好老夫人,我可得谢谢你们。”

“若是真能治好,夫人该谢宁王才是。”林茹月又强调了一遍。

王氏这才想起来请段时间京城里的流言,她有些狐疑地看了林茹月一眼,难不成是真的?

“夫人心中所想,是真的。”林茹月丝毫不遮掩,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林家与宁王有了嫌隙最好,“我们林家是林家,宁王是宁王,不好混为一谈。”

眉心即刻舒展开来,林茹月此话,难不成是特意在与他陆家解释?还是特意与他解释?陆玉安握着袖中的绢帕,眼眸一亮,一刻不移地盯着林茹月,嘴角更是扬起了压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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