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顾夏已经死了,那个人也死了,死无对证,不可能有人发现的。
情绪稍微平复,抬起头,满目含情地看着他,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这次眼看就要吃到嘴了可要好好把握。
池谨言毫无怜惜之意,拉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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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经历了一晚的噩梦,这样的事在星巢她已经司空见惯。
可这两个人的变态程度完全超出那些纨绔子弟。
她摸着自己的左耳,当年左耳出血没有治疗才会失聪,那种剧痛不亚于现在的遍体鳞伤。
缓缓垂下手臂,木讷地坐着,没想到,池谨言居然会允许别人在他别墅里羞辱自己。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听见了莫然的声音,催促她再不起床就撞门。
岑夏听闻缓慢地起身,犹如灵魂被抽走独留一副躯壳,移步到门前开了一条门缝,那嗓音沙哑沉寂:“等我半小时,好么?”
莫然在门口瞧着岑夏那半张毫无血色的脸像鬼魅一般惨白,门只开了一瞬就被合上。
她眼里冒着火星子,走下楼,昨晚本来以为可以得手,没想到连池谨言的衣服都没能脱下他就离开了。
自己耗费了那么多年换不来池谨言一个笑脸,什么表面情人,他从来都不碰自己,就连那一次也是趁他酒醉自己悄悄伪装才会骗过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情人。
本以为除掉顾夏就可以慢慢软化池谨言的心,心甘情愿地做着他的假伴侣,没想到又冒出来一个岑夏,她瞪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暗暗发誓绝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岑夏走进浴室,忍着疼痛褪去衣衫。
打开花洒调到冷水,颤抖着避开严重点的伤口,疼痛的泪水与之一起冲刷着自己。
手腕被绑的红印。
白嫩的身体遍布细小的伤痕,衣服都被打烂身上哪还有好地方。
那两个浑蛋给左胸锁骨下方同样的位置旁又刺了一个字,流着血,被水刺激她疼得微微颤抖。
小心地清理掉周围的干涸的血渍,精神的摧残已经使她几近崩溃。
这三年来池谨言虽是折磨她,但都只是皮肉之苦。
也没有在别墅里展现给别人看,如今她就像是脱光了在人前。
这里每一个人都亲眼看到自己惨状,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帮自己说话。
她的尊严被践踏到淤泥里,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呢?
沉默了许久她终于起身,洗漱干净,看了眼镜子里虚弱苍白的脸,还有那肿胀的双眼。
头发湿哒哒的也顾不上擦,反正也不会死人。
门打开,屋外没有人,她是该庆幸么。
准备走出去,门外摆放了一身衣服,她木讷地拿起。
自己的衣服已经破了好多洞,不能穿了。
门再次打开。
莫然站在门口,“池少说了岑小姐昨晚上受到惊吓,需要休息,不让我们打扰,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晚吧?”
她故意说起昨晚,就是想要看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经历了那样的夜晚能是个什么状态。她很开心那两个男人对她施暴。
岑夏没有理会。
推开她走向楼下。
莫然看着那清冷的背影,以为岑夏被那两人轮番侮辱,不由得浑身一颤。
但对于岑夏,即便她没有错,自己也不会有同情。
池谨言身边两个女人,一个占据着他的心,一个霸占着池夫人的位置。
而她除了能在池谨言身边露个脸之外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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