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柯,媛媛也是你的妹妹,你这般护着谢时鸢,媛媛知道了该多伤心!”谢武德不想在这种小事上翻脸,直接搬出谢媛媛。
“时鸢走丢了十几年,没学过规矩,我会派人教她规矩,她伤害了白嘉述,明日我带她亲自登门道歉,白嘉述要如何罚她,我不会干涉,您今晚把人打死了,明天拿什么和白家交代?”谢庭柯不卑不亢,有条不紊地分析。
谢武德皱了皱眉,听起来有点道理,但是,以往谢庭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谢时鸢出头。
难不成因为“哥哥”两个字,谢庭柯想到了儿时的情谊,看在亡妻的面子上帮谢时鸢说话?
“父亲,白嘉述才是受害者,该如何惩罚时鸢,由他说了算。”谢庭柯再道。
谢武德黑着脸,终于被说服了。
“白家不原谅这个孽女,你明天就不用带她回来了!”
就这样放过谢时鸢?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陈婉如有些意外,还等着谢武德抽坏那张漂亮的小脸,看小妮子没了这张脸,还怎么招蜂引蝶。
“还不上楼去,想想明天怎么让白嘉述原谅你。”谢庭柯沉声。
谢时鸢翘唇,“大不了我亲他一口,他就原谅我呗。”
“你这个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东西!你说什么?”谢武德面色大变,要不是谢庭柯挡在跟前,铁定狠狠揍孽女一顿。
“我亲他一口啊,我就是要亲他,他是母亲为我订下的未婚夫,我亲他怎么了?”
谢时鸢扬着小脸,格外瑰丽精致。
陈婉如差点没把后牙槽咬碎, 偏偏得强忍住,僵笑道:“时鸢,媛媛是你的妹妹,你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媛媛和白总订婚了,白总是你的妹夫。”
谢时鸢嘲弄望去。
年轻的时候是小白莲,老了就是一朵极品大白莲。
陈婉如有几分姿色,温温柔柔的样子,是职场老男人最爱的一款。
“我爸以前还是你的上司,他已经结婚了,你不但亲他,你还和他睡觉,生了两个小野种, 你好可怕。”
陈婉如笑容彻底僵了。
谢时鸢抬脚走近,一把攥住她的下巴。
“你长得真漂亮,可你的心肝真黑,不知道挖出来什么样子,好不好吃?”
陈婉如面色刷地惨白,吓了一大跳,像被某种恐怖的生物盯上,立马挣扎。
“你在害怕吗?怕我吃了你。”谢时鸢邪邪诡笑起来,“传说不吃人心的妖怪,会老的。”
陈婉如:“!!!”她就这么看着谢时鸢漆黑的眼珠,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打从骨子里的害怕。
谢时鸢不屑的一把甩开,“可惜,我不可以随便乱吃脏东西。”
“你吃谁啊你,你胡言乱语什么,你这个畜生!”谢武德再也忍不住冲上前,顺便叫保镖把谢时鸢抓起来。
这一次,他的手腕直接被谢时鸢攥住,一向逆来顺受的小姑娘,力气出奇的大,抓着谢武德的胳膊,迫使谢武德咬着牙,痛得直呼,“你是不是疯了?竟敢对长辈动手?”
“干嘛气成这样。”谢时鸢觉得有趣。
“你要疯了,我就送你去疯人院!省得你给我丢人现眼!”谢武德没好气。
“我不喜欢疯人院。”
谢时鸢微笑,“我经常去那里,我讨厌那个地方。”
每到一个世界,大家都想送她去疯人院。
不好玩。
她是狐狸,不是关在神经病医院里的神经病。
谢武德咬紧牙关,诡异的发现自己的手腕正在以一个扭曲的角度翻转着,咔擦一声,伴随骨头的脆响,他痛的大叫,“你、你这个畜生!啊啊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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