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林予墨给他介绍自己的小助理。
陈丝丝乖巧地?点头道:“傅总你好,我是小林总助理,陈丝丝。”
“你好。”
林予墨道:“她住得不远,我们先送她回去。”
“好。”
傅砚礼打开后备箱,将行李放进?去。
三个人上?车,林予墨很?快发现,有?第三人在,傅砚礼不说想她,也不叫她宝宝,而是正儿八经地?跟她聊起工作?,她躺在副驾,困得要命,听他的话更是昏昏欲睡,忍不住翻白眼,五天没见跟她聊这?些,是不是太闷骚了点?
二十来分钟,到陈丝丝租住的房子,林予墨让她休息一天。
睡眠极度缺乏,她在回程的路上?睡着。
等到地?点,傅砚礼碰着她的脸,轻声叫着她的名字,她模模糊糊睁开眼,跟他对视,他让她回床上?去睡,她伸出手。
意图明显,不想自己走,想让他抱自己上?去。
她也不是认真的,单纯黏糊一下,毕竟从车库到楼上?,有?些路程,抱着一个成年女性,是个很?考验体力的挑战。
下一刻,傅砚礼俯下身,将从从副驾驶抱起来,抬腿,关上?车门,便大步往楼上?走去。
林予墨心脏漏跳一拍,随手抱着他的脖颈,原谅他在车里?的无趣。
房间里?床单是新换过的,能?闻到洗衣液的洁净味道,软厚适度的床垫,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熟悉,滚一圈邀请陪自己睡觉。
现在五点,他还有?两三个小时上?班。
林予墨保证:“你别想歪,只是睡觉,我好困好累,没力气的。”
也就是说她有?心无力,他是安全?的。
傅砚礼说好,将卧室的窗帘拉好,房间没自然光,更适合睡觉,他一躺下,就有?人摸索着过来,自然地?拉过他手臂当枕头,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脸像小动物似的蹭蹭,寻找到合适的姿势,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闭着的眼睛又睁开,她拉着他的领口,鼻子凑上?去,小狗似的细细闻着。
傅砚礼将她脑袋摁回去,问:“在闻什么?”
“闻有?没有?不该有?的味道。”林予墨不受管束的再次凑上?去,其实只是私心,她很?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闻到了吗?”傅砚礼问。
林予墨皱皱鼻尖,说嗯:“闻到了,闻到了断情绝爱的味道。”
“……”
“你说你想我,叫我宝宝,让我早点回来,结果?我回来,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闭着眼,小嘴一张一合,指控的话一股脑就冒出来。
“你是骗子。”
傅砚礼:“没骗你。”
“你狡辩吧。”
傅砚礼叹了口气,没有?狡辩,握着她的手,牵引到一个位置,林予墨被烫了下,意识到是什么手指都收紧,他将她手指一根根打开,放上?去。
生理反应是诚实的。
林予墨脸一红:“你,流氓。”
“睡吧,等你睡醒。”
很?平常的一句话,听在林予墨耳朵里?,就像是送死囚临刑前一顿饭,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她睡不着了,索性拉着他聊天转移注意力。
话题从这?次的旅行,聊到他们婚礼后没有?蜜月旅行,傅砚礼答应给她补偿,问她想要什么。
平心而论,林予墨什么都不缺,再昂贵的礼物也不一定能?打动她,她想到点什么,道:“我要你三天时间。”
时间对他们来说是最宝贵的。
“去哪?”
“去滑雪?我看到朋友圈有?人在晒,眼下,是芬兰滑雪的最佳时间。”
她一个冬天为大哥的婚姻操碎心,再加上?陡增的工作?量,这?个冬季还没出国旅行。
傅砚礼说好。
芬兰的签证从申请到办下来,花了一周多的时间,两人拿到护照的两天后出发,九个小时的航程。
酒店的人,来机场接机。
行李放置在房间,两人在房间里?用了第一顿餐。
林予墨不会滑雪,傅砚礼会,但安全?起见,还是请了一位专业的教练。
教练是位棕发灰眼的芬兰人,会英语,热情幽默,擅长?鼓励式教学,赞她滑雪有?天赋,这?话有?水分,否则她也不会快将所有?能?摔的姿势集齐。
还是有?些进?步,能?滑得更远。
课时已经过半,教练用新学的蹩脚中文?,对她竖起拇指道:“很?好很?好”,她立即边摇头边回,沮丧说着“so bad!”
教练被逗笑。
傅砚礼从高级雪场热身回来,林予墨不是个轻易能?放弃的主,越挫越勇,摔过后爬起来拍拍雪,又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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