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哭声,传至整个走廊。

走廊上的黑衣人们都忍不住别开了头。

亲人去世,还是在自己眼前难过的去世,这换做是谁都要绷不住,黑衣人领导看着相拥的两人,叹了口气。

脑子里浮现了江北初的话。

“我只有两个要求。”

“第一,给时南鸢开设与我一样的权限。”

“第二,商昭陵,必须交给我。”

黑衣人领导是有些犹豫的,第一个倒是没什么问题,时南鸢国家早就调查过了,虽然以前是涉黑的,但是从时家早前开始,就是一直在帮助国家的。

所以,时家是国家默认的合作伙伴。

可是第二条,毕竟商昭陵也是一条人命啊。

“他可不是我们国籍的。”江北初补充了一条,黑衣人领导立刻反应了过来,低头一笑。

“若是在不犯法的情况下,他任你处置。”

两人的约定就这么达下了,而江北初对时南鸢的不同和偏爱,也是在告诉国家,自己的决定。

江北初这次的哭泣,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

时南鸢心里蒙蒙的,可是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看着后面的墙壁,只能伸手轻拍他的背,帮他舒缓情绪。

“江设计,您父亲的尸体,我们需要带回去做检测,您口中那个药品,我们需要查询到具体是什么,才能给商昭陵定罪。”

从病房内,走出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她认真且严肃的开口。

江北初的哭声断了,他从时南鸢的怀中抬起头,用手背擦干净自己的脸,然后起身看向法医:“好,麻烦你们了,一定要查出来。”

女法医看了眼时南鸢,然后才收回了视线,点了点头:“好,我会尽我努力。”

助手推着江父的尸体,江北初上前一步,却被时南鸢拉住了手。

“小狗。。。”

别看了,看了只会更难受的。

江北初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但是却也没有再上前了。

后续的一些流程,江北初都完成的很好,时南鸢坐在原处,看着他前后忙碌,给江父收拾东西。

黑衣人领导,在时南鸢的身边坐了下来。

“时总,听说,你比江设计大七岁?”

时南鸢转头看向黑衣人领导,现在他已经摘了口罩,鼻尖有一道疤,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

“你为什么叫他江设计?”

时南鸢根本就懒得回答那种愚蠢的问题,而是反问。

黑衣人领导笑了一下:“看来,你对你的对象了解的还不够透彻了。”

“这事情我不便说,你可以自己问。”

时南鸢沉默了,这个黑衣人领导,有种老顽童的感觉,整理了东西,他们就坐车准备回江家了。

时南鸢开车,江北初如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可是他看着窗外,十分的沉默。

时南鸢的手都紧握了,她很想问,江北初是不是在怪自己,但是她不敢。

“姐姐。”

江北初开口了,时南鸢紧张一瞬,然后呼出一口气:“怎么了?”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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